子充满了恨意。
“你能有今天的一切,是不是该谢谢我当日的逃婚呢?”凌韵面带讥笑得看着眼前冰冷中略带艳丽的女子。
“哼,谢?我能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赐。不过你可千万别得意的太早了,噢,差点忘记问了。月河她,现在还好吗?”程婉怡捏准凌韵身上的痛处,疾言厉色道。 从程家因为凌玄儒的袖手旁观而宣告没落的那天起,她就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要把凌家欠她的一一讨要回来。眼下她和凌家的战争只不过才刚刚拉开而已,谁胜谁负,尙还言之过早了些。
“月河所受的苦,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你所做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凌韵紧咬牙根看着她道。
“别和我说什么报应,要是真有天理报应的话,凌玄儒他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程婉怡字字狠毒,毫不遮掩她对凌家以及对眼前女子刻骨铭心的恨意。
“我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我只知道他永远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家人,不许你这么侮辱他。”凌韵气得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可以容许有人针对自己,却绝对无法容忍有人针对她的家人。
“你难道不想知道刘珣是怎么中毒的吗?”程婉怡不愿再在无谓的话题上浪费太多时间,干脆撇开此刻她与凌韵话中的冲突,直接进入正题。
凌韵不解得看向她,难道和自己有关吗?程婉怡双拳紧握得打在面前木制的桌面上,面带憎恨得说道:“你不愧是那老贼的亲生骨肉,当真比他还要狠。你知道我是那么得在乎他,我爱他甚至超过了我自己,所以你才故意放毒蛇咬你,然后再来害他。”
凌韵被她说的晕头转向,既然她那么恨凌家,当初又为何千里迢迢得前来投奔呢?印象中,她与刘珣从来不曾见过面,她竟爱他如此之深!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吗?
那条毒蛇是她放的,但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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