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美人!” 听着熟悉的叫声,帐帘内不停地闪进一个个人影,当先那个先扑上來,拉着姐姐的手,姐姐的嘴角还滴着一行细细的血迹,我冷冷地看着他的焦急,这戏做的未免大了些,瞥眼看见成汤额角的十字疤痕轻颤了两颤,风发微微翘起的嘴角,他身旁小个子的宝娃脸上模拟难测,清澈的眼睛一眼能看见底,又好似空无一物。
我心猛然一动,刚我和姐姐一起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宝娃一出现,她就有事了,是宝娃搞得鬼,他为什么这样做,是成汤的意思,姐姐是为他做事,他沒有理由这么做,就是姐姐有危险他也会救援,姐姐活着的价值比死了的 价值大,可是?现在姐姐受伤了,难道,他是在报复我,报复我当时 沒有及时告诉成汤 消息,他妈妈才死于那场阴谋里,尽管心中疑惑重重,可是现在也不能拿他问话,就算问话他也会抵赖,我毕竟沒有亲手抓住他。
再转眼看着焦急看着姐姐的葛君,姜子牙缓缓开口道:“夫人的伤现在得贫道慢慢调理,诸位在此多有不便,还请方便一下!”
葛君一瞪眼,牛鼻子,美人就交给你,如果有个好歹,本王叫你陪葬,说着转过头,大步迈出,成汤已经当先退出了,我看着姜子牙,姜子牙伸手在姐姐胸口点了几点,姐姐的睫毛一动,眼睛张开了,姐,我尽量压低声音激动地叫着姐姐,姐姐看着我,嘴角漫上笑意,姐,你怎么样,哪儿有沒有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我又回望了眼身后的姜子牙,姜子牙目无表情,顾不得再研究他,我又忙转眼看着姐姐,姐,刚谁给你下的手。
我下的手。
不可能,为什么?刚才那个兔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兔子,她迷茫地看着我,耳后传來姜子牙的声音,那不是兔子是嗜物,我挥手劈向后,手腕被冰冷的禁住,我愤怒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死杂毛,你给我们玩阴的,你活得不耐烦了,我手中用力,但是仍不能如愿的扭断他的臭脖子。
“雪儿,别动!”一只玉手抓住我的手,原本被钳制的手立刻被放松,我身前挡住了个柔软的人影,仰着玉面,挺拔的鼻尖快要触到粗糙的下巴,姜子牙仍浑然无事的一点不后退,眼眸波澜不惊,道长,我是被套住了,是不,我听着姐姐沒头沒脑的话,看她一脸柔和,沒有丝毫怒气,脸几乎和姜子牙贴在一起。
姜子牙垂了下眼,向后退了半步转过脸,姐姐脸上仍挂着笑,但眼睛开始涣散,我脑中电闪了一下,上前紧抓住姐姐的手:“你下毒沒成功反被人家给暗算了,是不。
姐姐茫然的点了点头,我摇了摇她的臂膀,别急,他应该沒有发觉,他如果发觉,表情就不是刚才那样子,姐姐、姜子牙同时看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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