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街的尽头,是四队三四百人身着蓝衣的家奴,头先两排的,手持皮鞭棍棒,待人马进入后立时围起,独留下一个四十多岁,颌下两撇山羊胡子的,头戴褐色印元宝的人,他扬起两只干枯的细鸡爪,窄尖的声音似鸣叫的公鸡的嗓子上被夹子半卡住:“哎哎,众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大家排好队,待选的姑娘们啊!打头进,大家再缓一点,看的是一样不少啊。”一片混乱的人群规整了些,人们在找队,还是不断有争执声。
他转身刚欲往门前的椅上坐去,忽然,尖叫声大作,前面已有姑娘打作一团,他忙伸手让家奴上前止制住,亦夹着碎布,快速上前,翘着兰花指道“哎哎哎,姑娘们啊!咱们都有机会,早晚都是一样,爷是最后才选的啊”。只见他上嘴唇拨动下嘴唇,来回翻飞,手脚也利索得拨开仍扭着的两个姑娘:“姑娘们,消消火把劲往台上施,只要爷一欢喜,一辈子的福气就来了不是?”两姑娘散开蹩着的手,相互恶狠狠的哼了一下,复再分开。
他嘿嘿干笑着转脸冲后嚷着“站好,站好啊。”后又转身坐下,挥手弹指冲一旁的书办道:“开始吧。”姑娘们一个个在门前登记后袅袅而入,看着身前的人叽叽喳喳,我也颇有兴致,复看不远处的子受一脸不耐烦,心情立时不快,‘真是个讨厌鬼’,待所有的姑娘进入后,我腾的跳出,兴高采烈地上前报名,偏身后忽有一只手一把拽住跃跃欲试的我,同时耳畔一声低吼:“你干什么?”我用力一挣,转过头,翻着白眼道“你管我呢”,又是这个死子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事别在这现眼,别忘了你的身份。”他对我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女奴”,我狠狠地看着眼前这张张扬的臭脸,又不甘心的回望咫尺间的登记处,那公鸭嗓的管事恰巧抬起头看着我,我无奈地瘪瘪嘴,转身怏怏而归。身旁的姬邑微笑道:“你真的想比一比,我看是不用”。我仍撅着嘴,幽幽不乐,对他勉力一笑:“这也是满好玩的嘛。”
“你不比,已是最好的。”我心中大乐,此时让我比我也不会比,我的初衷只是让他注意,他既已这样说,再比还有何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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