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云梦就将写好的信交给了陈晏,连同那一块令牌,陈晏则马上命人带着令牌将信送到准噶尔部的噶尔丹手中。
同样,陈晏和云宴、墨美他们当天晚上商量好第二天就要偷粮草之事也进行地很顺利,具体陈晏他们用了什么法子云梦并不知情,但是听墨美说,只要是陈晏出马,就沒有什么办不到的事。
云宴和墨美在军营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陈晏怕他们忙不过來,就打算留下來,帮他们几天,而陈晏也就成了军营里的军师,云梦自然也就成了军师夫人。
“夫人,军师抓回來两只兔子,想问您是煮着吃还是烤着吃!”
正坐在帐篷里发呆的云梦被这个突然间闯进她帐篷里的小个子士兵吓了一跳:“啊!什么兔子!”
小个子士兵用手比划了一下,一边说道:“就是这……么大的两只白兔子,军师的箭法可真准,我见过我们将军的箭法,竟比我们将军的箭法还准!”
“阿嚏……”也不知为什么?云梦这次感冒特别严重,总是这样接二连三地打喷嚏,她蹭了蹭发红的鼻头:“那两只兔子还活着!”
“还活着呢?军师射在了它们的腿上,应该不致命的!”
云梦站了起來:“走,带我去看看!”
小个子士兵站在门口有些急了:“不不不不行的,军师说了,夫人您身子虚,不能出帐篷的,外面风大天气又冷!”
“沒事儿!”云梦看也不看一眼急慌了的士兵,绕过他直接就打开了帐篷,就看到一身深色衣袍的陈晏就站在前面,脚下放着两只绑着的大白兔子。
“哎,云梦,你怎么出來了,快点儿进去,外面这么冷,别又严重了!”陈晏转头看到从帐篷里走出來的云梦,边向云梦那边走,一边急道。
云梦反而快步迎了上去,并嘟着嘴道:“我不要吃兔子,我要养嘛,我一个人在军营里很闷,我要养兔子!”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您赶紧进去吧!我等会儿命人将兔子的伤口包扎起來,给你拿过來好不好!”陈晏拉着云梦开始往回走,顺便让从帐篷里跑过來的小个子士兵将两只受伤的兔子带去包扎伤口。
云梦满脸黑线地随着陈晏进了帐篷,敢情她现在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了,就连帐篷都不让出……
陈晏拉着云梦进了帐篷,然后又将她拉到床边,按着她坐了下來,乌黑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以后不许随意出來,知道吗?一是你的风寒还沒好,外面风又大,很容易就会更加严重,现在战事吃紧,又是风寒多发的时节,就连最近的几家药铺的药都快沒了;二是,这军营里虽然都是我们的人,但毕竟士兵很少,很容易遭到突袭,很危险!”
云梦被陈晏一脸的严肃给逗笑了:“噗嗤”一声笑了出來,陈晏的脸立即阴沉下來:“你还笑……”
云梦笑地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不笑、笑了,你、你别生气啊!哈哈……”
陈晏眸子微眯,突然间伸出手开始在云梦身上挠痒痒:“看你还笑,笑不笑了,嗯!”
“不要,别,我、我不笑了行么!”云梦笑地连眼泪都出來了,本來是坐着的她一个劲儿地躺在床上就饶,而陈晏则直接压在云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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