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就是云梦的二哥喇布,而他,正是被任命为威远大将军,率命平定平西王吴三桂。
云宴闻言蹙眉:“看來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了!”虽然喇布是云宴的二哥,但是云宴和喇布接触的不多,自小都是墨美一直护着他,至于喇布,云宴的印象中也就只是那个袭了阿玛的爵位,意气风发之后被圣上任命为大将军的简亲王。
而云梦更是见都沒见过这个所谓的二哥,当年她去郑亲王府的时候,她的二哥喇布好像已经去征战了。
至于墨美,他与喇布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厚,喇布在简纯亲王济度的嫡子和硕简惠亲王德赛,也就是他的三弟死后袭爵位,成了高高在上的简亲王之后,两人也就再无多少交集。
而他如此慌张,就只因为喇布失踪,十几万大军虽只剩下几万人,但若是军中无首,人心惶惶,自然就给了吴三桂更大的便利,怕是他这会儿正疯狂地向北挺近。
云梦看着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南方的深秋,总是让人觉得穿什么都别扭,穿多一些觉得闷,少一点觉得凉,身上总是黏糊糊的,就算是深秋,好不容易沒了火辣辣地日头,偏偏下起雨來就是那么湿冷,她如今倒是无比还念抱着暖炉看着窗外白雪飘飘的日子。
“只能我们自己走一趟了,费扬古那边还要去收拾尚可喜,我先去撑一撑场面,等费扬古收拾完尚可喜,过來两军联合,共同对抗吴三桂也可!”墨美边用手指敲着桌子,一边皱眉道。
陈晏看着墨美,顿了顿道:“就算你去接手军队,也会搞得军心散乱,简亲王都已经失踪了,士兵们自然也会害怕,根本撑不了多久,更何况,费扬古也只是听从皇命,之后他擒住尚可喜,自然要先回京城复命,哪里來得急救你,这会儿如果禀报圣上,需要派救兵也根本來不及,远水救不了近火!”
“那怎么办!”墨美抬头见陈晏的眸子闪闪发亮,自然之道这个耳东狐狸肯定又有了计谋。
陈晏微微一笑:“你仍旧当你的钦差大臣!”说着,他看了眼站在墨美身边的云宴:“听说云宴自小就跟着你看兵书,习兵法,腿上功夫与你不相上下,就连你之前每次行军打仗都带着他!”
墨美和云宴同时一愣,云宴看口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带兵攻打吴三桂!”
“也不完全是!”陈晏嘴角轻翘:“你是要带兵攻打吴三桂,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是喇布,威远大将军喇布!”
几人匆匆吃了午饭,此时秋雨还沒有停,又湿又闷,就如同地上盖了一个隐形的屏障,让人透不过气來。
陈晏等人与费扬古和他的夫人告了别,匆匆踏上了北上的征程,听探子來报,吴三桂大军如今已经挺进江西,驻军在山西吉安一带,而喇布的兵马已经四散而逃,只剩下几个副将和一些死士硬撑着。
十月里的天气,若是走水路,逆风逆水恐怕要耽搁很长时间,于是几人商量,先由墨美和云宴快马加鞭去吉安,而陈晏有这个拖油瓶云梦,根本就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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