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美和云宴也赶紧跟着陈晏下了楼來到大厅里。
只见那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头发枯燥蓬乱的中年女子已经趴倒在客栈的大门口,陈晏紧紧抿着唇,不顾在一旁叫骂着要将趴在门口的女子赶走的店小二,上前一把将她拉了起來,她双目紧闭,毫无知觉,似乎已经是晕了过去。
陈晏心惊,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放下心來,一旁的墨美和云宴见状愣了愣,而后墨美拿了一锭银子递给一旁呆愣地看着陈晏的店小二:“快去找郎中來,顺便叫个人将她背到我屋里的床上,小心点儿!”
店小二看着手中的银子两眼放光,急忙应了声,又想到之前对这个叫花子的恶劣态度,又是一阵点头哈腰的道歉,被皱着眉头的墨美一脚踢出去找郎中了。
小店里的一个汉子将晕倒的女子背了起來,放到了墨美屋子里。
汉子走了出去,墨美看着双目紧闭、面容枯槁且脏兮兮的女子,挑眉道:“这位女子看起來颇是眼熟,却总是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她!”
陈晏则拿了一块沾了温水的擦脸布,将女子脸上的污渍细细擦去,云宴和墨美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都瞪大了眼,墨美突然间笑道:“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这不是费扬古的夫人么,她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陈晏正要答话,小二正好带了郎中來,便先让郎中给费扬古的夫人看病。
老郎中号完脉,笑了笑,摸着胡须不紧不慢地道:“这位夫人脉搏见虚,自是气血两亏之象……”
“她究竟有沒有事儿!”墨美被老郎中很是磨叽的语速以及非常专业的词语弄得急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老郎中的话语被墨美无理打断,一口气差点儿沒上來,等顺了气,正要教导一下这位蛮横打断他说话的男子,就听很是温润,且带些磁性的男声传來:“真是麻烦您亲自跑一趟了,我这位朋友就是这个性子,您别理他!”
陈晏说罢,微笑着指着床上的女子:“她晕倒到底是因何而起!”
其实陈晏看着老郎中也挺着急的,但是墨美那样蛮横无理地打断,倒让这个颇有些怪脾气的老郎中会沒完沒了地教导墨美了,全天下名医甚多,其中有一位名为老郎中,而陈晏也识得他,就是眼前这位,他沒想到竟会在这里碰到,而且还是被店小二拉來的。
老郎中听过陈晏的话,横了墨美一眼,冷哼一声道:“她是饿晕的,沒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两亏,等会儿我开些益气补血的药方,平时饮食方面也注意一些,要多休息!”说罢,他迟疑了一会儿:“她之前可有受过伤,有些失血过多的症状!”
陈晏心下了然,摇头道:“她之前的事,倒是一概不知,只是觉着她像极了在下失散多年的亲人!”
老郎中显然是被耳东狐狸一脸落寞地神情给骗了,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拍了拍陈晏的肩膀,起身走到桌前,开了方子,而后嘱咐其用法用量,就让店小二去抓药了。
老郎中点头告辞,临走时,还横了墨美一眼……
陈晏和云宴均是笑了,墨美则是大喇喇地坐在桌上喝起了茶,露出一副不与那老头儿一般见识的模样。
陈晏将女子扶了起來,喂了一些水,沒过一会儿,她就醒了过來,隐约看到床边站着的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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