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时,就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这段时间内千万不要着凉、沐风、遇水,做好骨折处保暖御寒。
陈晏点头,子规拿了药单去抓了药,共两份六服药,一份用来内服,一份用来外洗。
云梦蹙着眉头看着陈晏手中的药,一脸纠结,陈晏见状,用手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不想腿疼,就得好好吃药。”
云梦翻了翻白眼,由陈晏扶着出了医馆,刚要上马车,就听到某人欠扁的叫声。
“准妹夫,真是巧了,带心肝儿出来就诊啊。”
墨美一身黛蓝色长衫,拿着扇子一改往日的艳丽,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而云宴一身月白长袍,依旧是一副的风轻云淡。两人站在一起,一白一蓝相配得正好。
云梦闻言,埋头看着脚尖,自是羞愧地要命,陈晏却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你不也一样带着?”
这回到墨美和云宴满脸黑线了。虽然坊间传言,他们形影不离,他们夫唱妇随,他们是绝配,但真正的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准妹夫,侧福晋设计杀云儿的事可是你放出风去的?”墨美收回一脸的不正经,盯着陈晏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晏回答的零落干脆。
墨美摇摇头,叹气道:“你可有想过,侧福晋这么做自是毁了皇家的颜面,皇上大怒,你便娶不了我那傻妹妹了。”
“娶不成那便不娶了,难不成你真要我叫你一句大哥?”陈晏虽说的是玩笑话,但是他乌黑的眸子微微闪动,谁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
墨美笑道:“听你叫我一句大哥,自是比喝了陈年好酒来的爽快!”说罢,又正色道:“与皇家联姻,其他人可是求之不得,这大好的机会,你就愿意丢掉?”
陈晏也不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一黯,转过头扶着云梦上了马车,顿了顿,轻声道:“一生何其短暂,我只想尽力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他说完,闷声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随着马蹄声哒哒,马车绝尘而去。
天边云雾翻滚,地上枯黄的落叶被阵阵秋风卷动,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片片枯黄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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