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走到迟淼身边,看迟淼这么冷,真想抱着她,可是迟淼的怀里依偎着厉塔,这要是一抱可就连着厉塔一起抱了,所以他站着没动,用眼神关心着自己的未婚妻。
塔塔见凌霄走近,很自觉地站好,擦擦眼泪,对凌霄挤出微笑。
凌霄却笑不起来,他不知道厉塔干嘛哭,这不成了猫哭耗子嘛!一般猫哭耗子假慈悲是需要有观众的,可是现在就迟淼和自己,厉塔犯不着跟他俩演这一出啊!凌霄真是不懂女人了,他摆摆肩膀,最后定论: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物种,所以千万别跟她们一般见识,否则你得累死!她们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
迟淼接过凌霄手里的羽绒服穿好,她被冻透了,哆嗦着问:“陈嫣知道吗?”
塔塔摇摇头,心里对陈小沫的亏欠似乎更大了。
迟淼又问:“你什么时候说?”
“不知道。”塔塔说,闭上眼,靠墙蹲下,自己的感情她无法诉说出来,就是说了也没人理解。
“厉威和龙岩知道吗?”凌霄问。
塔塔接着摇头,她没有告诉正在拍戏的两个人,她现在一切都乱了。
迟淼蹲到塔塔旁边,搂着她的肩膀,头靠着她的头,说:“塔塔,告诉他们吧!龙岩会告诉陈嫣的。你说呢?”
“好吧~”塔塔轻声说:“我像个肇事者,撞死了人逃逸掉,要别人通知死者家属,我却躲了起来。”
“塔塔,你别,别总是这样。”迟淼也不知怎么安慰,痛苦的皱着眉。
凌霄扶两个悲伤的女人坐好,自己看着女人哭天抹泪的难受,便点了烟自顾自抽了起来。
塔塔给厉威打电话,断断续续的说了陈翰的情况,厉威一直没有见过陈翰,本想见了这个老东西,掴他一巴掌。现在这个老东西成了植物人,厉威一下子觉得没有了煽他的必要。
人愿意欺负弱者,但是对于弱到一定极致的弱者,人便欺负都懒得欺负,因为已经不把此人归为同类物种了。
厉威问塔塔难过什么?塔塔没有回答,最后告诉厉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演的什么戏,但眼泪真的流个没完。
厉威没再多问,对塔塔的此时的状态,他很费解,想想女人真是善良的可笑,太善良所以太善变。
厉威忽觉自己的心也有点压抑,等到片场休息的时候,他拉过龙岩,定了定说:“陈翰有下落了。”
龙岩看着他,笑了:“你玩什么神秘啊!还挺忧伤!”
厉威心想:心里没忧伤,可是表情已经忧伤了,真不听话。他接着说:“呵,不神秘。陈翰入狱后,心眼就变小了,老是琢磨拿什么整死自己,终于他拿一磨的跟刀子似的勺子割腕了。”
“丫死了!”龙岩紧张又焦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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