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太子萧毅,他才五岁,却生的像七八岁的孩子一样,此时他正仰着头看萧宁,正好看到了那满脸的伤痕。
“天呐,大哥,你的脸怎么了?”他惊叫起來。
萧宁连忙捂住他嘴,示意他小声一点:“这么大声干什么呀,你想被别人听到,都來围观我吗?”
虽然萧宁和别人不太亲近,但却和几个弟弟相处的不错,就算是太子他也只拿他当亲弟弟看。
萧毅抓住他的手,两人一起跑进寝宫,关上大门,萧毅这才焦急的说:“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宁叹道:“还能怎么回事!”于是便将今日在乐馆发生的一切告知了他。
萧毅听罢,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他们算什么东西,竟敢那样侮辱我母后的名声,我两个舅舅都是正大光明的人,他们也配做我舅舅么,真是……恬不知耻,我这就告诉父皇母后,让他们好好治治薛家的人!”
萧宁连忙拦住他,急道:“不行,要是你去说了,他们岂不是要说我挑唆,我看不行!”
萧毅也急了:“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被他们白打!”
此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人吓了一跳,向门口望去,竟是一珍。
只见她得意的笑着:“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呀,我到是有个好办法!”
两人也不顾她就这么闯进來,连忙说:“什么办法,快说!”
萧毅独自一人走在去往中宫的路上,前些时候皇后身体抱恙,后來也沒吃药就好了起來。虽然宫人多有议论,但作为儿子,只要母亲的身体沒事,就不会太担心,一珍已经带着萧宁去见圣上了,与其等着这件事被别人捅到圣上耳朵里,不如自己亲自去说,所谓先入为主,何况还是亲儿子被打了。
时值春末,天气应该炎热起來才对,可是中宫殿的温度却比外面低了好多,进去的时候就感到冷飕飕的,一股寒意。
宫人们纷纷给他请安,他连连摆手,一路小跑,跑到了内室,皇后正半倚在软榻上,随意的翻阅着什么书,见他來了,便把那书合起來,放在靠枕下面。
“给母后请安!”萧毅拜倒。
夕菡看到儿子,脸上立刻露出欣慰的笑容,亲切的问道:“你打哪儿來,晚膳可曾用过!”
萧毅恭敬的答道:“回母后的话,从东宫來,晚膳还未用过!”
夕菡笑道:“和母亲还这么拘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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