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中宫殿内,莫白在读着一张纸上的文字:“魏国夫人在南街开了店铺十八家,具用皇亲国戚的名号征收铺子,其中包括三家酒楼,两间绸缎庄……”
皇后独坐在窗前,有些神经质的玩弄着窗棂上的小蚂蚁,她把那只蚂蚁捉在手心里,用一根嫩草挑逗着它,阻碍它的爬行,这样逗來逗去,终于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她将那只蚂蚁继续放在窗棂上,让它自由的去了。
莫白仍在念着,对于一个不喜欢多说话的人來说,这好像十分的痛苦:“……魏国夫人长子在东街闹事,打伤了士族大夫……”
“别念了!”皇后打断他,他如被大赦,长吁了一口气:“这些皇上都知道吗?”
“是!”
“那來告诉我干什么?当初是他要封什么夫人的,可与我无关!”她起身,汀兰去关上窗户。
莫白不说话,汀兰却说道:“可那毕竟是小姐的家人,别人会说他们仗着小姐是皇后!”
“呵,一个薛秀宁我已经够头疼的了,这回还带出他们一家子來!”夕菡自嘲的笑,汀兰也不说话了,夕菡想了一会儿,冲外面叫道:“福海,你进來!”
福海进來,拜了拜,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把敬事房的总管叫來!”
福海领命,叫來敬事房总管钱贵,皇后看了他一眼,问道:“册子呢?”钱贵连忙恭敬的递上去,皇后接过來,慢慢的翻着,边看边说道:“从今儿起,敏婕妤侍寝的日子,不能连续超过三天,比如今儿晚上,划了她,改由郑昭容侍寝,明天以后的就排着曲婕妤,范昭仪,至于刘淑妃,就暂且不用了!”
钱贵连连点头,福海在一旁忽然问道:“娘娘怎么忘了自个儿!”
夕菡瞅他一眼,淡淡说道:“我身子还沒复原,不能侍寝,敬事房都记下了吗?”
钱贵点头道:“都记下了,往昔每月逢五,都该由皇后侍寝,只是皇后年后一直病着,不宜侍候圣上!”
夕菡将册子扔给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是夜,明光宫内,薛秀宁已沐浴更衣,等待着皇上的到來,宫女绿儿急匆匆的跑了过來,说道:“娘娘,今晚皇上不过來了,敬事房的人说今日改了由郑昭容侍寝!”
薛秀宁一听,立刻跳起來说:“什么?不是说好了皇上今晚來这儿的吗?为什么不來了!”
绿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來,薛秀宁上前就掐她胳膊,边掐边嚷:“说啊!你说不说!”
绿儿被掐的生疼,含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是,是皇后……皇后划了您的名字,让……”
“什么?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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