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的女子,似乎在逼着另一个人做些什么。夕菡仔细一听,心中大惊,那女子竟说:“你到底肯不肯娶我!”
娶?夕菡一掌拍在门上,力气不大,门应声而开。屋中的女子吓了一跳,看向门口,却是一位英俊的公子。
“你是谁?”那女子比夕菡大不了几岁,鹅蛋脸,柳叶吊稍眉,丹凤眼,鼻梁高耸,嘴巴不大也不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挑衅和敌意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呵,世上竟有长成这样的男人,真是妖物!
“你又是谁?”夕菡不客气的反问,眼睛却看向何寒衣,他背对着自己,可是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明显一震。
“是菡儿吗?”何寒衣没有转身,不太确定的问。
“难得先生还记得我,我以为先生有美人在侧,已忘记我这个徒弟了呢。”夕菡心中的感觉有些奇怪,不是吃醋,不是愤怒也没有伤感,有些担心,有些失望,也有些如释重负。
“原来你是寒衣的徒弟,这么说,你以后也该称呼我为师母咯?”那女子张扬的笑着,十指青葱搭在何寒衣的肩膀上,何寒衣竟然没有反抗。
夕菡走到她面前,冷冷的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女子怒了,一巴掌就要摔在夕菡的脸上,她的动作很快,盛怒之下的力量也很大。可是夕菡的动作比她更快,迅速抓住那只爪子,扭在身后。
“啊……”女子吃痛,娇呼起来。
“菡儿,不要对飘飘无礼。”何寒衣转过身,两只眼睛用纱布包裹着,看不出表情,声音也听不出语气。
“飘飘?”夕菡带着轻蔑的笑,念出那个名字,手上的力道更猛了。
“啊……臭小子,我姐夫是神剑山庄的庄主,你,竟敢他的地盘上……对我无礼!”这个叫飘飘的女孩子,额头上已经痛的沁出细汗,脸孔也因为痛楚而有些变形。
夕菡放手,并不是因为她所说的话,也没有就那么放过她,只是将她用力的一抛,摔在了床上。夕菡定定的看着何寒衣。虽然他看不见自己,脸却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您爱过我吗?”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今天终于有勇气说出来,不管答案如何,她似乎注定与他无缘。
“没有!”两个字,回答的干脆利落。
“为什么?”都这个时候,她还问为什么?真是有够傻,不爱还需要理由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
被摔在床上的女人开始骂了,床是软的,所以不是很痛,但被她拧着的手却麻木了。“你有病啊!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是因为她吗?”夕菡没有看她,其实自己知道不是,却总要有个理由让自己信服,即便是编造的理由。
“你走吧。”没有回答,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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