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回去的路程很是安静,一行人平平安安的回到京城,回到了沈府。
夕菡到家后见过父母哥哥,将赵府之事略拣一二说之,为免父母担忧,受伤等事一概不提。沈瑞昱及夫人见女儿的气色远比从前好些,只是旅途劳顿,略显疲惫,便不再追问。沈瑞昱轻咳一声,说道:“原本,到也想让你在你姐姐家多待些日子,只不过,最近宫里不太平。我琢磨着,皇后不知又要使什么招数,你大姐也带出消息来,让我多往叶家走动,其实就算我不走动,叶家也不会见死不救。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待在府中,哪里都不要去了,万事都有我们担着。你二哥从太傅府回来了,你们在一处玩着便是。”
夕菡一一答应了,又听她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才退了出来。她二哥沈俊也跟了出来,沈俊一直在太傅府受学,他的老师曾是太子太傅,后来太子被害后教受其他皇子的学业。众皇子都长大了,他也想告老归田,却偶然发现沈俊于军事上的天赋极高,便主动请缨教他行军打仗。但是此事并不宜被外人所知,所以就让沈俊拜在他门下做了一名门客,实际上是范太傅的得意门生。
“二哥哥,你比原先越发英俊了。”夕菡仍不忘调侃沈俊。
“二姐还好吗?”沈俊并不理会,只是笑问道。
“二姐自然是好的,你也不问问我好不好?”
“我看你的精神不错的样子,还能拿二哥开玩笑,也不差吧?”沈俊仍是笑着。
夕菡低头一笑,握住沈俊的手,沈俊也就势抓住她的手,摩挲着说:“这么热的天,手还是冰凉的,怎么还出冷汗呢?”他抬起夕菡的手细细的瞧着,这只柔嫩的小手,还是和以前一样,细白嫩滑。他掏出身边的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小手上的汗,夕菡忽而闻到一股幽香,她拈起那手绢一看,上面果然绣了一个范字,她看着沈俊笑道:“好清香的手绢,哥哥怎么舍得给妹妹擦汗呢?应该好好保存着才是。”
沈俊笑道:“哦,这是太傅的女儿范芸芳那天见我练枪练的太幸苦,给我擦汗用的,忘了还给她了……这本来就是擦汗的东西,你我兄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原来就是那位范才女呀,她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大才女呢?可惜我无缘相见,听说她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就是长得不怎么……”夕菡原本想说长的丑,但怕拂了哥哥的面子,就没有说下去。
“那不过是京城的讹传,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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