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竟然如此凌厉,如果她在剑法上的造诣已如此之高,那么她的师傅想必更加厉害。他不加细想,全神贯注的应付。
而夕菡也暗自惊叹:想不到这个柳云阳确有他师傅的遗风,不出两年,他的剑法必定在恒道长的剑法之上。可是?不知道自己再练两年,是否也能赶上何先生。
柳云阳几次差点命丧夕菡剑下,都以变换的身形躲了过去,但衣袖和衣襟都已被剑划破,他知道自己敌不过这个小姑娘。但奇怪的是,明明她有几次都可取他性命,为何却手下留情,甚至谦让半分呢?只见夕菡诡异的冲他一笑,他不明所以,却见夕菡一剑刺来,他不敢怠慢,还剑而击。可是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夕菡并不去挡这一剑,而是露出左肩空门,那一剑直直的刺入她的身体。
“啊……”夕菡吃痛,丢下手中的剑捂住左肩,单膝跪了下来。柳云阳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菡儿!”何寒衣冲了过来抱起她,脸上的表情又是疼惜又是愤怒:“你……你怎么这么任性呢!”
“如果……我死了,先生……会永远想着我吧?”夕菡皱着眉笑道。
何寒衣不说话,迅速的封住她伤口周围的穴道,回头对柳云阳说道:“此事回到赵府不要向别人提起。”
“可是她的伤……”柳云阳犹豫道。
“这个我自有说辞,我们现在先回去给她治伤,她……太任性了!”何寒衣又看着夕菡,表情复杂。
回到赵府,何寒衣只说是路上遇到有人袭击,幸亏柳云阳赶来救了他们。柳云阳听他这么一说,更觉得自己对不住夕菡。虽然他无心伤她,可她毕竟伤在自己手中。他看着夕菡苍白的脸,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担心。
夕颜看到夕菡的伤口,急的掉下眼泪:“我说什么来着,早知道就该多让几个人跟着,现在弄成这样,叫我心里怎么……那些人必定是那妖妇派来的,我知道她总不死心。飞扬,这几天府里可得加紧戒备呀!”
赵飞扬忙吩咐下去,加派人手守卫,尤其是夕菡住的院落。一时间赵府里人人走动,丫鬟更是捧着脸盆进进出出,等到忙好一切后,何寒衣将众人都劝退出去,只留自己一人照看着夕菡。
夕菡缓缓睁开眼睛,深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会留下伤疤吗?”
何寒衣柔声道:“不会的,我这里有一种药膏,涂个两三次,疤痕就会自动消失了,你好好休息吧。”
于是,夕菡又闭上眼睛,面朝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