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瞅瞅文昊,低声说:“毕竟是來教孩子们的,我不能不谨慎点,他看上去品貌还是不错,但我还是奇怪他为什么要躲到我们这深山老林來,你说他该不是在家乡犯了罪,逃跑到我们这里來了吧!”
赵琳听赵叔这么说,脸色也凝重了,她不安地说:“应该不会吧!您这么说我心里还真忐忑了,不过他跟我们说过,他是刚从监狱出來的!”
“啊!你这傻妮子,从那里出來的人你也敢要!”赵叔一听赵琳的话,急得直拍大腿。
“可是他不像坏人,他自己也说他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赵叔,我们难道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他或许是觉得进去过监狱,觉得自卑才离开家乡,我们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正好适合他重生呀!”赵琳忙说,她凭着直觉一直认为文昊不会是坏人,她把文昊带到了这里,可不希望村子里的人把他拒绝村外。
赵叔沉默了,他想了想说:“我是村长,我得对整个村子的人负责,更必须对村里的孩子们负责,沒有经过任何考察,我怎么能够就这样把这个來路不明的人带入村庄呢?这样吧!村口这有间废弃了的柴房,他今晚先在柴房休息一晚,其他的事等明天白天再说!”
赵琳为难地望向村口的柴房,皱眉说:“那能住人吗?”
文昊远远地看着他们迟迟沒有过來,便走了过去,笑了笑问:“赵叔,琳子,有什么问題吗?是不是怕我是个坏人,不敢让我进村!”
赵叔和赵琳听文昊这么说,索性走过來,赵琳歉意地说:“文昊哥,你别介意,我们不得不慎重的!”
“沒关系,应该慎重!”文昊说。
赵叔开门见山地问:“我想先听你做个自我介绍!”
文昊点头,他开始诉说他的个人经历,从大学开始,到建立公司,到结婚,到公司的辉煌,以及后來因为贪念而买字画行贿,再到被人控制,到离婚,然后自首,入狱,出狱,然后辗转來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