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含泪点头说:“是,他说要一笔钱,他不会为难我们,他说他会带着钱离开这里,回老家去做生意,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们。”
“以后再也不来?你觉得可信吗?只要给了一次,让他尝到甜头,他就会像蚂蝗一样粘上我们的,一辈子都恐怕阴魂不散。”文昊懊恼地说。
“那怎么办呢?总不至于我们把他,把他――”夏菲儿结结巴巴地说。
“把他怎样?你以为我们**啊?”文昊没好气地吼了她一句。他心烦意乱地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方案他原本是在忐忑不安中完成的,完成以后所产生的效益和效益增长所带来的地位增长,让他这段日子常常感觉如立云端,虚空且高处不胜寒。
事情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却似乎又是必然,他仿佛挨了当头一棒,并且这一棒还不是措手不及的,而是早就举在他头顶多日,此刻才狠狠砸过来的。
“他说要多少?”他站在窗钱,背对着夏菲儿问。
夏菲儿说了一个数。
“果然狮子大开口。”文昊狂怒转身。
“学长,他可能真的是想一次性弄一笔钱走人吧。”夏菲儿战战兢兢地说。
文昊无语,他喘着粗气,再次看着窗外。
两人都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文昊转身,默默走到办公桌,从屉子里拿出纸笔,在纸上签了一个单子,递给夏菲儿,说道:“去财务室领钱,务必一次性将此人打发走。”
“一定会的,他本来也不坏,大概就想弄点钱,图个一劳永逸回老家吧。”夏菲儿拿着单子,点头说。
“去吧去吧!我安静一会。”文昊揉着眉心说。
夏菲儿轻轻退到门口,打开门出去后,又轻轻关上门。
“唉!”文昊长叹一声,强烈的忐忑不安占据了他的心,他预感到一定会有更大地风雨等着他,一时对于名利的贪恋,也许真的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地烦恼,甚至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