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坐等!”萧绰似为儿子不平。
韩德让一时无言。
“哈哈,哈哈”皇帝隆绪掀开隔帘,从内室走了出來,身后跟着贵妃
皇帝一身圆领紫袍,胸前绣着一条巨龙延展于方寸间,腰间系着明黄色腰带,饰以菊花底纹,威严而不失清雅情趣,带上悬挂晶莹剔透的玉佩。
贵妃立于身旁,一身粉绿色织锦罗衫,红色宽腰带,素洁荷花纹饰,右侧系着荷包,随风轻轻舞动,下身绛红色百褶裙,绣着流畅的碎花纹,娇美的面容略抹了些胭脂,更添三分娇媚,发髻十分简洁,闪亮的银簪从发间穿过:“您回來了!”贵妃笑着躬身一礼。
“陛下究竟何事发笑!”韩德让尴尬的问道,毕竟隆裕日日迎候让他感到抱歉和阵阵压力。
“母后逗您呢?小弟可是一点都不会累,反而求之不得呢?这段日子他把妻儿都带去住,三天前,您传信來才急急忙忙往回搬呢?”隆绪笑开了。
“文殊奴你太坏了,娘想看看你相父为难都不成,自从请立皇储的奏章一上來,裕儿的府邸就门庭落市,那些宗室老臣一个接一个上门游说,他是不堪其扰,朕也就让他们在你府中小住,避上一阵子!”萧绰白了长子一眼,随后道出原委。
萧绰一身深蓝色襦裙,镶着四色彩花,外包金线,华贵至极,端着茶碗递到韩德让手中,笑道:“坐下谈!”
贵妃闻言,迈步向门口走去,韩德让坐到萧绰身旁,喊道:“回來!”
贵妃惊讶的停住了脚步,转身走到韩德让面前:“楚王有什么吩咐!”因为皇太后已经表明要开始谈正事,所以菩萨哥用了非常正式的称呼!”
韩德让伸手握住她的左手,不断的在她手心里描写“爱”字,菩萨哥一脸沉思的看着自己的长辈,明眸蕴含三分迷茫,七分惊讶。
“子嗣本是天定,时时渴求多会适得其反,但是韩家会在一种情况下放弃你,那就是你忘记:爱”的内涵的时候:“韩德让松开了她的手,挂着一丝笑容,而不失严肃的说。
“女子之德,夫君与子嗣之安康和养育,后妃之德,言及政事必当谨慎,夫皇之忧即妾之思,皇后者,小君也,言行须为庶民之表率:“菩萨哥微微顿首,朗声回答道。
韩德让满意的笑了,萧绰站了起來,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赞许:“很好,去小心准备,陛下今天等着尝你的手艺:“
普萨菲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视线里,萧绰高兴的坐回位子,皇帝已经安坐在一侧,问道:“相父此行安顺否!”
隆裕坐在母后左侧下首,捧着茶碗静静细听,绢花的八卦图案腰带散发着皇子的高贵和潇洒。
“太后陛下,臣在归程中时时不想前行,实在是方寸大乱,臣奉旨申斥,此行真是:
“奉旨西行诫亲王,针尖麦芒成舌战。
蔑视君上无可恕 ,辱沒尊严永不谅!”
韩德让说出几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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