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两人神色各异,侍女穿着囚衣,饮泣跪伏,萧恒德神色傲慢的盯着皇帝:“微臣请问陛下,您的后宫也不是嫔妃众多吗?臣与侍妾作乐,何罪之有,臣不曾影响公务,难道您连臣子的闺房之事都要管吗?”萧恒德做着最后一搏,至少他不想拜倒在傀儡皇帝手中,他想要看看皇太后气急败坏的样子,让群臣知道,皇太后是个私心很重的人,因女儿的死发狂,全然不顾及驸马是国家的功臣。
“放肆…..”皇帝猛然起身,大喝道:“还在狡辩,你的妻子因生育而卧病在床,你不好好的延医进药,细心照料,反而在她的房中作乐,这是对妻子应有的尊重吗?”皇帝声色极度愤慨:“亏得小妹她对你维护百般,真是冤屈,不值得!”
萧恒德继续冷笑道:“圣上既然如此说,那您又是如何对待皇后千岁的!”
“萧恒德,皇后千岁久无皇嗣,陛下因此广纳后宫,实为社稷,身为国母,皇后沒有任何理由反对,如此粗浅的道理,你久居官位,岂会不懂,而且陛下有后宫和你现在刻意在公主病重之时侮辱她,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如此扰乱圣听,为自己开罪,实在是罪加一等!”一直站在皇帝身边的韩德让,立刻开口压过萧恒德的气势,以免皇帝掉进他的语言陷阱。
韩德让话一说完,立即收敛了外露的强大气场,对隆绪微微一笑,场面安静了下來,皇帝暗锁双眉,沉思不语。
许久,皇帝跨步离开,两人又被关进了牢房。
东方露白时,皇太后还在仔细的过问越国公主的葬礼安排,隆绪和韩德让缓步走近,萧绰一身素服,示意官员退下,隆绪沉默而担心的看着母后,脑海里反复斟酌着词句,良久才道:“母后,萧恒德他还在无谓的狡辩,儿臣断定他是故意要气死小妹,依儿臣之见,让他给小妹偿命吧!不用在意朝臣的看法!”隆绪神情凝重而坚定:“很多时候,朝臣的争议只是为了维护他们的私立,根本不是体谅君主或者百姓的心情!”隆绪想到萧恒德嚣张傲慢的神情,火气又上來,心中充满了厌恶。
萧绰“哗”的摔碎手中的茶碗,气愤伤心的面容显得平静了些,对儿子微微一笑:“很好,皇儿,立即下诏赐死,越国的丧期里,我不想再见血,便宜了他,赐砒霜吧!我要亲自查验他的尸体!”
“臣明白,臣这就去宣旨!”韩德让出声道,看着渐渐恢复平静的皇太后,韩德让放松了许多、“皇太后的定力和情绪调控力还是很强的!”
牢房里,萧恒德厌烦的看了眼哭哭啼啼的侍女,骂道:“不就是死,怕成这个样子!”
“你要找死,拖上我做什么?我好好的做着宫女,照皇太后圣旨行事,你倒好,把我当成刺激公主的工具,我可不想给你陪葬!”侍女心中焦虑,料想自己沒有生路,气怨的顶了回去。
“好了,闭嘴吧!”是时,韩德让已站在牢门外,冷冷地说,随即缓缓高声宣读了皇太后的圣旨,冰冷的看着萧恒德,寒气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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