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门全部打开,以防止进出混乱,轿子停下,众人瞬间目光交汇,坐在轿子里的延寿奴突然感到为难,如果现在冲进去,现场势必混乱,她恐怕讨不來说法不算,还会严重妨碍公务,到时候母亲一定会愤怒。虽然现在她十分怨恨母亲,但是影响公事,母亲处罚得名正言顺,对夫君和自己都沒有任何益处,反而会遭人厌弃,可又不甘心白跑一趟,思量再三,拿不定主意,局面一时僵持。
韩德让不停的写着公文,听到公主到來,犹豫一瞬,头也不抬的说:“对不起,本官现在公务繁忙,请公主回去吧!而且公主有孕,需要静养,若有旨意传达,改天请侍女前來即可!”
延寿奴听了回话,沉思良久,指示侍女回府。
萧恒德见妻子什么也沒做就回來了,脸色顿时一沉:“你真是胆小鬼,破坏也就破坏了,皇太后能拿你这个亲生女儿如何,恒王他对楚王态度极端恶劣,皇太后也只是外调隔离而已!”
“你怎么这样说话!”延寿奴对丈夫的态度大感意外:“你一直无法谅解韩德让对伯父的态度,我更痛恨,他想要杀了我们的孩子,但是这和南枢密院的政务有关吗?那些排着长队尽职尽责的官吏有错吗?南枢密院工作瘫痪,影响到的不只是韩德让,如果你被中丞司抓到话柄,不用韩德让发话,那些官吏就会上奏,那样的话,母后更有理由惩治你!”
“我不管,就是你怕事!”萧恒德自知理亏,强辩道。
延寿奴很不悦,心道:“我不听大夫的话,去替你的心腹讨公道,你居然还说我怕事!”
萧恒德狠狠瞪了妻子一眼,出了房门。
夜深了,越国公主从睡梦中醒來,耳边似乎传來阵阵哭声,侍女连忙安慰道:“您听错了,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
睡意再次來袭,延寿奴沉沉睡去。
翌日早朝,众人全部到齐,唯独不见韩德让身影,朝臣们心里嘀咕:“昨日南枢密院着火,怎么南院长官今天竟然缺席朝会,皇太后也太过纵容了!”
皇太后和皇帝临朝,两人眼光扫过韩德让空的座位,对视一眼,萧绰开口道:“雪儿,去到韩府,传韩德让來此!”
雪儿躬身一礼,匆匆离去。
众臣惊愕对视:“皇太后陛下和圣上居然不知情吗?”
雪儿带人敲开了韩府大门,韩德让正从里面走出來,一脸疲惫,挤出一丝笑容:“我马上跟你走,很抱歉,我睡过头了!”
“王爷您根本就睡了…..”侍卫长正欲插话,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训道:“不要多话!”
雪儿担心的看着他,韩德让跨进了轿子,片刻后,华丽的锦轿停在了大道旁,雪儿掀开了轿帘,却猛然转身直接向正殿走去,众臣一片哗然,萧绰忙问道:“怎么了?人呢?”
“太后陛下,圣上,楚王爷太过劳累,在轿子里睡着了!”雪儿
口齿清晰的回答。
萧绰立即站了起來,向轿子走去,韩德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太后陛下请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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