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卧房内,侍女们屏息凝神,空气仿佛凝固了,韩德让从床沿站了起來,依旧瞪着跪在地上的侍女,他强烈的感觉侧面火辣辣的目光,侍立一边的其他女子,紧张的低着头,整个室内鸦雀无声。
“楚王爷,奴婢沒有说错,奴婢曾替人抓过这个方子,肯定是堕胎的药!”侍女抬起了头,清晰认真地说:“您可以要了奴婢的命,可您无法更改事实,您知道的,药一旦喝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哈哈,哈哈!”越国公主放声狂笑,韩德让感到毛骨悚然,缓缓转头,看着极为憔悴而冷漠的面容。
“拿掉这个孩子对你而言,太容易了,因为在你的心中根本不会理解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你沒有孩子,你无法体会那种心情,你只是想着报复皇后和她的家族而已,一如你为取高位而献媚于母后,在你心中权位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用最无耻的方式取悦和影响母后!”越国公主近乎于咆哮。
韩德让下意识的捂着胸口,肩上的伤口仿佛再次撕裂,疼痛不已,韩德让步步后退:“公主请您不要侮辱皇太后和臣的尊严!”韩德让吼道。
“砰”一声响,门被推开了,萧绰跨前两步,一身黑色夏装,忙扶住韩德让:“让哥,振作一点,我们先回宫!”雪儿,你安排人手照顾公主!”
“是,太后陛下:“
迈着宛如灌铅的步子,走在通往正门的长廊,韩德让不停调整着呼吸,防止自己倒下去,哭出來。
萧绰紧紧握住韩德让的手:“我在这,不用担心:“
夏日炎炎,心却如坠冰窖,萧绰明白,此事非常棘手,如何处置尚无定见,心底一片迷雾。
侍卫们看两人走近,恭敬的打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装饰着凤凰的华丽凤辇,宫女快步上前把韩德让扶进了轿子,萧绰担心的看着轿帘放下,跨上凤辇。
街道的拐角处,一辆典雅的马车,迎面驶來,在凤辇前停了下來,驾着马车的车夫一身华贵毡衣,翻身下马:“太后陛下金安!”
马车的帘子掀开,卫国公主一身橘红色锦裙和孩子们一起下來:“母后这么快就结束了,儿臣还想留您和相父晚膳后再走呢?儿臣好久沒和两位在一起了,母后您就依了女儿吧!”卫国公主一脸喜色,眉开眼笑的说着。
“不了,娘沒有心情,你好好照顾这个家,你妹子…”萧绰心头阵阵酸楚,不再说下去,示意继续前进,萧绰始终沒有掀开帘子。
长寿奴看着随风而动的黄色挡帘,心底的恐惧油然而生:“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萧排亚夫妻正欲叩门,雪儿打开大门走了出來:“二公主,您最好劝劝三公主,她正在危险的边缘!”
“她病得很重吗?”长寿奴急切的问道,当日清晨妹妹昏倒,她很担心,御医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只得请了韩德让,母后随同而來,她很安心,料想母亲一定会和妹妹好好聊聊,所以强压内心的担心,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