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纵然她是至高无上的皇太后也无法逃脱佛定的命运。
当越国公主踏进萧府的大门的时候,萧恒德满面红光的走了出來:“夫人你终于回來了!”
同时往前厅走去的卫国公主,听了这句话,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來,连忙扶着墙沿才沒有摔倒。
“萧恒德你到底想怎样!”卫国公主只觉得怒火升腾,话到嘴边,看着妹妹楚楚可怜的侧影,强咽了回去,换上笑容,迎了上去:“欢迎回家!”
卧房内,萧恒德看着依旧温柔体贴的妻子,心中暗喜,脸上隐隐坏笑:“我赌赢了,以后她就是我手中最好的棋子,卡住皇太后的命门,我就不信不能为伯父出这口气,以前我怎么从沒想过你还有这种好用处!”
之后的日子,萧恒德对妻子百般体贴,而皇太后全身心的投入政务,这段时间她关心的是律法的尺度问題,自从摄政以來,她一直奉行严,吏宽民之原则,几乎年年修订律法,百姓欢声不绝。
当然还有一个她想要通过慎密调查作出决定的方案,因此之后的两年中利用捺钵和各地巡查的机会,踏遍草原,走访牧民,问候农耕要员,更是几乎阅遍全部案件的卷宗,又是温暖的春日,北国的冰雪散去。
和煦的阳光照在皇太后的书案上,皇太后一身蓝色便服,插着精致的玉簪,腰间挂着丝质的绢帕,笑盈盈的看着两院枢密使,问道:“两位认为如何,陛下也说说看!”坐在一侧的皇帝边看着手里的圣旨,边说:“母后高见,儿臣以为可行,且为一大善政,只是需要督办制度,否则儿臣怕地方大员会钻空子!”皇帝一身便服,腰间挂着精美的宝剑,严肃中不乏闲散的气质。
“臣也这样认为!”两院枢密使异口同声。
“既然这样”皇太后笑颜如花,拿起书案上的玉玺递到皇帝手中:“陛下请!”
隆绪眼神闪过一丝惊讶:“母后还是您來吧!”
皇太后依旧把玉玺放到了皇帝手中:“皇儿,将來你会是天下之主,前圣有言,欲不可纵,望皇儿谨记之!”
“是!”皇帝起身恭敬的一礼,表情有些羞涩。
皇帝小心的在圣旨上盖上玉玺:“斜轸你先去吧!”皇太后温柔的说。
寝殿内只剩下三人,隆绪有些羞怯的看着母亲,萧绰心底亦有些不舍,刚才的口气严厉了些:“绪儿,别怪娘在斜轸面前驳你的面子,前阵子所有的事情都是娘亲力亲为,你难免不舒坦,所有春捺钵狩猎过火,娘必须要提醒你克制!”萧绰喝了口茶,继续说:“有些人会利用这一点,制造朝臣的分裂,你明白吗?绪儿!”
“是,母后,儿臣记住了,儿臣会在您的身边再多历练!”
萧绰会心一笑:“你不会让娘失望,过去是,现在是,将來也是!”萧绰内心暖意荡漾,她不想探究,皇帝内心是不是百分之百顺从,只要他在重要的事情上保持一致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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