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看不到表情。
“拖下去,重责八十!”皇太后冰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际。
侍卫们将萧恒德五花大绑拖了下去,正欲动手:“助手!”一声大喊再一次惊了众人,一袭红裙飘入视线:“母后,放了他,不要让儿臣认为您恼羞成怒,私心作崇!”越国公主脸色苍白,用尽力量喊道 。
“还不快动手,要朕亲自來吗?”皇太后的语气依旧冰冷。
“不,您不可以毁了儿臣的一切!”群臣只听到越国公主声嘶力竭的喊声,个个心里叨念着“快点结束吧!”
侍卫手中的护杖被一把夺过,越国公主向自己的头部砸去,一瞬间只觉得手一松,护杖重重砸在了正殿的立柱上,又是一声巨响,深深的凹痕映入眼帘,韩德让死死把越国公主抱在了怀里,快步跨出了正殿。
“先下狱吧!全下去吧!”皇太后提起裙摆,却险些被倒在地上的御案绊倒,皇帝在一侧连忙牵住母亲的手。
人群散去,正殿已是“伤痕累累!”
越国公主面如纸薄,奄奄一息的躺在母亲的床上,韩德让和耶律敌鲁对视一眼,不住的叹息。
轻轻放下床帐,耶律敌鲁无声的退了出去,韩德让抚摸了下肩上隐隐作痛的伤口,缓步走到外间,皇帝和皇太后换了便服在等着他。
坐在椅子上,萧绰一脸沮丧的问道:“怎么样!”
韩德让无奈的摇头:“心神已经乱了,元气所剩无几,她的心情一直很糟糕!”他沒有再说下去。
“现在女儿的生命和国法的威严你只能选其一,恒德孺子不可教也,延寿奴的精神和身体已经无法准确评估这个问題,她只是恐惧生活发生任何变故而让她无法生存!”韩德让客观说出了现在的状况。
长久的沉默,隆绪一直紧紧握着母亲的手,用眼神在说:“儿臣一直在这里,永远不会离开!”
“让哥,你的肩膀怎么样!”萧绰转换了话題。
“不用担心,刚过抱住延寿奴的时候,用力有些过猛,不碍事的!”韩德让轻声细语,消除她的担心。
“我种得孽缘,得担着!”萧绰轻声叨念着。
次日,皇太后下达圣谕:“萧恒德此次处置,念及功臣之家,年轻气盛,故只削去其爵号!”
当天,萧恒德就被放了出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前來接他的兄长,整个路途两人沉默不语,回到家中,排亚只丢下一句“多读点书吧!修身养性!”
经过几天的细心照料,越国公主终于睁开了眼睛:“越国你终于醒了,可急死娘了!”
越国一脸冷漠的看着母亲:“你毁了我的生活,他不疼我,但至少他不虚伪,不像某人,承诺了,结果又如何!”越国公主声泪俱下的问道。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恒德好好的在家,养好了身体和他团聚!”萧绰脸上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