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自尽未遂的消息即刻在朝臣中流传,这一夜,大臣们各怀心事,坐卧不宁,夜不成寐。
再生仪是尊崇母亲的仪式,是契丹特有的风俗,这一次是皇太后主持 ,对小公主的宠爱,同时却不让身为母亲的皇后出席,其用意非常明显,皇后沒有翻身的机会了,可是现在情形突变,难道皇太后真要逼死儿媳,宗亲重臣们疑问重重。
次日早朝皇太后下旨,皇后自即日起恢复主持后宫事,并命文武百官中宫殿觐见,群臣愈发惊愕不解,皇太后突然大转变。
韩府门前,韩德让仪容工整,轻跨爱骑,缓缓向正殿而去,侍卫长跟在身后,双眉紧锁,满脸疑惑。
“别猜了,要是人人都猜得透皇太后的深意,那皇太后和我们这些臣子有何差别呢?”韩德让笑道。
“王爷您还真沉得住气,万一…..”
“沒有万一,皇后虽然冲动幼稚,但是她不傻,不会不珍惜的!”韩德让显得非常镇定:“菩萨哥入宫会有特别的安排,这孩子执意要陪伴外祖母走过最后的路程,前路将开,现在给予皇后的,只是最后的夕阳罢了!”
中宫殿里,一片恭贺之声,皇后身着金黄色大礼服,端坐上位,强挤笑容面对群臣,众臣看在眼中,心中亦是感慨,出身高贵,曾经那么骄傲的皇后,现在也只能被磨尽了锐气,变得顺从。
“众爱卿请回吧!楚王爷留下,本宫有话说!”
“是,皇后千岁!”韩德让躬身答道。
其他人纷纷退出,韩德让微微低头:“皇后千岁有何吩咐!”
“王爷至显至贵,不过汉人有句话,‘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王爷记得吧!”
“是,臣知道,只是良弓只为飞鸟而存在,飞鸟尽时,良弓自当藏,此乃顺乎天道,何足虑哉!”韩德让目光直视,缓缓答道。
“去吧!本宫这沒什么事!”皇后淡淡地说。
韩德让恭敬的退了出去,皇宫门外,雪儿领着宫娥,抬着韩德让的锦轿等候着,韩德让会心一笑,宫女掀开轿帘,韩德让笑着坐了上去,雪儿笑道:“皇太后在吴王府中等您了,您的马奴婢请侍卫长牵回去了!”
鼓乐喧天,一路浩荡,所到之处,官吏躬身,百姓拜伏,韩德让下轿进门,直到上房,萧绰一脸笑意,递上清茶,萧悦满脸笑容:“母后您太体贴了,儿臣一切安好,心情早已平了!”‘’
“呵呵,娘把这当避风港,对皇后是眼不见,耳不听,落得清静,今日她果然留了楚王爷“叙话”呢?不急,等会儿有她受的:“萧绰狡黠一笑。
韩德让品完清茶,轻按萧悦脉息,开怀笑道:“情况很好,不用担心,不需要用药,我每十天來一次!”
“谢相父,日子定了吗?”萧悦微微顿首称谢问道。
“不急嘛,小悦,安心养胎,抱着孩子去参加婚礼吧!”萧绰笑答。
“看起來,母后另有打算!”
“放心吧!忘不了你这红娘!”隆裕打趣妻子。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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