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不要慌!”
“恒王殿下來了!”侍女稳了稳气息说道。
“啊!”韩德让大吃一惊,快速整理下衣冠,快步到门外迎接,心中千回百转 :“皇太后要我尽量回避,隆庆却自己找上门來了!”
“臣不知殿下驾临,失礼之至,望请海涵!”韩德让走到府门外大礼参拜。
“楚王爷快快请起,本宫不请自來还要请王爷原谅呢?”隆庆一身浅黄色长袍,尊贵张扬,神色语气客气温和。
“殿下快请里面坐:“韩德让欠身带路,隆庆跟在身后,神色自然。
韩德让始终沒有正视隆庆的眼睛,隆庆温和的语调让他非常意外。
难以看透其來意。
正厅里,两人寒暄过后,隆庆微微笑道:“本宫听说,老夫人贵体不适,特备下薄礼,前來探望:“
“臣替家母谢殿下厚恩!”韩德让微微低头,答道,示意侍从收下礼单。
隆庆站了起來,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悬挂于墙上的韩德让的佩剑上,径自走过去取了下來,韩德让站了起來,却并阻拦他,只是静静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來的举动。
隆庆仔细观赏着剑鞘:“好精致鸳鸯,鸳鸯戏水,逍遥自在,据本宫所知,此剑王爷甚少离身,怎么今日会将它挂在厅堂里!”
“进家母的上房,尊卑有序,不宜带剑而入,故而挂于此!”韩德让走近两步,平和的回答。
“呵呵,原來如此,本宫多心了!”隆庆猛然转身,把剑丢回到韩德让手里,躬身道:“本宫年尚不及弱冠,还望王爷不吝赐教!”
韩德让的目光从他头上越过,还礼道:“殿下过谦了,这臣的本分而已!”
“有王爷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鸳鸯成双,佳偶成对,告辞!”隆庆意味深长的说,转身而去。
韩德让并未出去送行,反而坐在正厅的椅子上,闭目沉思。
他仔细回想着隆庆说的每个字,做的每个动作,长长叹息:“恒王殿下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您让臣觉得愈发寒冷,臣不需要您的示好,您今天送來的礼物,皇太后和圣上可以数倍,数十倍的给臣,但是臣要……”韩德让猛得站了起來,在正厅來回踱步,手里掂着佩剑:“也许我想多了…..但是我不能心存侥幸!”韩德让将佩剑插回腰间。
“來人,将礼单退回去!”
“是,王爷!”
韩德让跨上爱骑,慢慢向皇宫而去,不长的路上,行人颇多,抬头望去,西面的街市在数年的苦心经营之下,更加热闹了。
韩德让内心,两种力量不停的撞击着,他可以保持沉默,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然而……“
韩德让來到皇太后的寝宫前,里面传出欢笑之声,隆绪正和母亲谈笑着,韩德让犹豫良久,还是请宫女通报了。
韩德让笑着坐了下來,几次想开口又缩了回去,隆绪见其神色反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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