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主说完,皇后已是目中含泪:“母后陛下你要救救儿臣的父亲啊!”
萧绰见爱女如此着急,忙道:“那是当然的,速传御医前去!”雪儿领命而去。
“皇后不要哭了,对孩子不好的,幸好楚王伤情开始好转,御医院不缺人手!”萧绰笑着安慰。
“谢母后!”皇后笑答:“儿臣有些累了!”
“那好,我们就先走了!”萧绰拉着女儿的手走了出去。
皇后屏退宫女,独自靠在床上,只觉得心内如火烧:“他居然好端端的,爹爹却病势沉重,天怎么那么不公平!”皇后越想越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愿意和娘一起赌一把吧!娘绝不允许你出生的时候,他还活着!”皇后拿定主意。
五天又过去,隆绪依旧无法在母亲那里得到想要的消息,而此时韩德让正满脸笑容的观赏着,请顶级绣工为皇帝缝制的祈福荷包:“非常精致,真不愧是巧匠,打赏:“
巧匠千恩万谢的离开了,韩德让刚回到书房,侍女云儿急步走了进來:“王爷,皇后的宫女在门外跪了很久了,说,皇后先前的药用完了,今日觉得有些气闷,请你调张方子调理一下!”
“叫她走,本王身体不适,不能诊脉开方!”云儿听了,跨步离开:“回來,请她进來!”韩德让喘了几口粗气:“她总不会拿自己的血脉如何!”
韩德让在书房对宫女进行仔细询问,开了一张方子:“先试试看,仔细照顾,有任何问題即刻來讲!”韩德让念及龙脉,终究仔细叮嘱。
侍女微笑着离开了。
是夜,皇后在丈夫耳边低语:“陛下今天相父为臣妾开了新方子,明天开始换!”
“相父來宫里了!”隆绪非常惊奇。
“不是,我请宫女去索取的方子!”
“这个不当面诊脉,不会有问題吗?”
“陛下,相父几时出过错呢?”皇后笑得很开心。
次日清晨,萧绰早朝过后,烦躁的在寝宫前院舞着鸳鸯剑:“让哥,答案抱歉,我只能选择皇储!”
而后,批阅起奏章。
韩德让正在家中更换朝服:“皇太后陛下您差不多该给臣一个答案了!”
突然大队禁卫军冲进了王府:“对不起陛下有命,请你即刻觐见!”
韩德让的心沉入谷底:“陛下,觐见需要來禁卫军吗?”面上含笑:“本王换好衣服救跟你们走!”
随后换好朝服,扣好佩剑,跟着禁卫军离开了。
中宫殿里,皇后喘着气怒骂着韩德让:“你的药险些要了皇孙的命,要不是敌鲁大人來得及时,本宫怕是一尸两命,还好佛祖见怜,孩子暂时保住了!”
隆绪坐在妻子身边,痛苦的看着韩德让:“韩卿,你告诉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朕早有后嗣吗?”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韩德让拿着药方的右手不停的颤抖,伤口又痛了,來回看着这张药方:“你好狠毒,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韩德让狂怒至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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