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冲动,您不是他的对手,楚王此人面上看起來温良恭让,开口闭口遵从圣意,私下是把皇太后和圣上死死抓在手里,现在将军被他气病了,您怒气冲冲去问罪,皇后还会说您不懂礼数,他今日前去要得就是这个局面,皇太后可以名正言顺的取消您的随驾,到时候,一个‘无子’就可以把您打进冷宫了!”宫女哭着说完。
皇后瘫软在地上,久久不动:“韩德让,本宫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皇后的心被怒火填满,眼神充满了怨毒。
皇太后的寝殿内,灯火通明,萧绰端着酒杯,轻移玉步,灌到韩德让嘴里:“让哥辛苦了,做得很好!”萧绰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教子无方的人活该!”
“燕妹,哥可…..”
“小妹知道的!”萧绰轻轻捂住他的嘴唇:“只要不伤到绪儿,不影响国政方针,不伤到黎民百姓,韩氏族中的贤才,让哥随意安置好了,小妹很清楚,你心里有杆公平的秤!”
“燕妹……”
“沒有人能档菩萨哥的路,皇后朕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亲人因为你的无知而倒下,我和你都已经忍得够了!”萧绰接过韩德让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酒杯斜倒在桌上,映衬着月色。
次日,秋日甚为温暖,早间,圣驾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皇后坐在装饰精美的马车中,沉思良久:“去召楚王來!”
“皇后…..”贴身侍女有些迟疑
“去吧!”
片刻后,韩德让纵马前行于皇后车前:“千岁,召臣何事!”
“王爷,昨日本宫接到娘家的消息,说爹爹病得很重,敢问王爷,昨日您曾到过家父府上,他可曾有不适!”皇后语气温和,身边的贴身侍女掀开了帘子,死死的盯着韩德让。
“皇后千岁,臣昨日拜访,全是为了越国公主的身体,和萧将军交谈时也沒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韩德让语速平和,面带笑容。
“呵呵,王爷过谦了吧!”皇后扯了扯嘴角:“陛下可是告诉本宫,王爷的医术可与华佗,扁鹊相比,您居然毫无察觉吗?”
“那是陛下谬赞臣,臣焉有这等水准,不过依臣之愚见,萧将军的病体怕是….”
“怎样!”皇后猛得从位子上站了起來,自行拉住帘子,盯着韩德让的脸。
韩德让轻笑数声:“怕是因皇后千岁而起!”韩德让逼视一双秀目,一字一顿。
“你…..”皇后满脸通红:“楚王爷说笑了,本宫位正中宫,母仪天下是家中的荣耀,何來让父亲突然之间生了重病!”
“皇后千岁既然位正中宫,就当知晓肩上的责任,多年无子,难续后嗣,已应愧对于皇家,苛待嫔妃,喧闹不止,太后跟前,屡屡失言冲撞,大有失德之举,怎不让慈父忧思成疾呢?”韩德让字字如针尖穿透皇后的心。
“你厚颜无耻,分明昨日……”
“皇后千岁,您大可询问家中仆从,臣昨日言语沒有任何指摘萧将军之处,你妄加之罪,臣担不起!”
韩德让说完纵马归列于皇帝车驾前,皇后捏碎了瓷杯,双手鲜血直流,堵住宫女呼喊,心底已是万箭穿。
夜深了,全体安营扎寨,皇帝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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