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贵气,带着几分聪慧精明。
皇后的目光停留在她颈间的金项链上,笑问:“弟妹想是在娘家很受宠,颈间的项链可是御器水准的,要花去不少钱吧!“
“皇嫂说得是,小妹颈间的项链足足花去了相父大人半年的俸禄,不过小妹焉有空受父恩之理,下月相父五十大寿,小妹自会加倍奉还!”
“不瞒皇嫂说,相父的一对香囊,够我们受用一生了!”隆裕立即补充道。
皇后听见“相父”二字,只觉得脑袋发胀:“他对你们真是好,呵呵,本宫堂堂一国之母都不如你们!”皇后不由气道。
“皇嫂,恕小妹直言,相父慈恩不是人人有福享受得了,子孝父慈,孝行当先!”
“你……”
“皇嫂累了吧!那我夫妇就告退了!”隆裕拉着妻子,不等皇后回话就起身离开了。
皇后颓丧的看着空空的寝殿。
韩德让到达南院府衙后不久,赵智即來求见,韩德让请人上茶,宾主坐定,率先开口:“赵大人,圣旨前日已经下达,您还沒去赴任吗?”韩德让笑意盈盈,眼神冷峻得直视对方。
“下官正是來向大人辞行的,谢大人举荐之恩!”赵智大声答道。
“这是你争取的,本官不过写了份奏疏!”韩德让含笑道。
“那大人相信下官吗?”
“自然是相信阁下的,敢在本官面前毛遂自荐的人你是第一个!”韩德让笑容更甚。
“那大人是否可以将……”
“做梦!”韩德让突然大喊:“昨夜夜闯韩府是你的杰作吧!”
赵智瘫软在地上:“王爷饶命啊!”赵智浑身颤抖,惶恐的看着韩德让。
“呵呵,想在皇太后陛下眼皮底下耍花样,你还太嫩了,太后陛下知道圣旨下达后,你无法承受來自家族的压力,所以才会想去要回那份文书吧!”
赵智颤抖的更加厉害,冷汗直冒:“大人…….”
“太后陛下了解你是真心为国,特赦你无罪,南京的差事办好了,你不仅会加官进爵,还可能重塑赵氏声威,如果有失公允,百姓不满,那么单是昨晚损坏御用物之罪,就能让你人头落地,而且那纸文书会让赵家万劫不复,你明白了吗?”韩德让厉声问道。
“下官知道,大人放心!”赵智战战兢兢的站了起來。
“本官再说一次,公正处理就是在救你和你的家族,听见了吗?”韩德让语气严肃,表情严厉。
“下官知道!”
“送赵大人出去吧!”
赵智颤颤微微的走了出去,韩德让目送他,心道;“希望这招险棋能收到奇效!”
清儿坐在房中,仔细查阅历书,发现三天后是求签许愿的好日子,心想着给母亲的病体祈福,顺便找高僧看看菩萨哥做噩梦是何征兆。
三日后,母女二人盛装打扮,带着侍女,乘着软轿,高高兴兴來到了上京最大的寺庙。
菩萨哥跪倒在佛像前,为外婆虔诚祈祷,神情专注,一道温和的目光安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