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北国,大雪纷飞,寒风凌烈,冷意刺骨,大雪冒雪回撤,南京幽州府近在眼前,三军欢声如雷震,城门缓缓打开,隆庆,隆裕兄弟二人率领南京城留守官员列队迎接,手持火把的军士照亮了夜空,也唤醒了沉睡的城市。
北风呼呼刮过,萧绰看着疲惫的三军,说道:“礼节全免了,快点进去休息吧。”立即翻身下马,走了进去。
隆绪快速跟了上去,三军整齐的向城内移动,韩德让下马走到隆庆面前:“恒王殿下安康,已经很晚了,请进去吧!恕微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韩德让温和地说。
韩德让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隆裕,慌忙解下自己披风,裹在了隆裕身上:“裕儿,以后不可以这样,来不及的话不出迎没有关系,母后不会说什么?但是不能不穿棉衣就出来,底子本来就弱,会生病的。”
“谢谢相父。”韩德让将他半抱到怀中,快步向府衙走去。
隆庆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内心似有针尖穿过:“殿下,裕儿,韩德让你真的不怕隆裕长大了,懂事了,治你大不敬之罪吗?”隆庆的心里喊道。
南京府衙的内殿,萧绰纳闷的看着两个人:“让哥,裕儿怎么了?你这样抱着他?”
“你看他里面的衣服。”
萧绰伸手往里一摸,脸色顿时一沉:“裕儿你是怎么了?逞强吗?这种天气居然只穿单衣?!“
“母后….“隆裕后退两步,站在靠火炉更近一点的位置,委屈的看着母亲,轻轻喊了一声,低下了头:“是….是…..是二哥他…..他把儿臣…..儿臣从被子里拖起来,说来不及了,不早点等着母后会生气的,他…..他还说男子汉应该不怕冷,否则将来怎么上战场。”隆裕说得结结巴巴,看着母亲,不知该如何是好。
“雪儿,还不快点替殿下加衣。”萧绰严肃地说。
雪儿带着隆裕到偏殿去了。
“去把恒王叫来。”萧绰端着热茶碗对侍女喊道,脸色极为冷峻。侍女不敢迟疑。即刻去传令了。
“太后陛下,臣所领的禁卫军尚有事务需要打理,先行告退了。”韩德让温言道。
“楚国公慢走。”韩德让匆匆转身,却不想还是在正殿的门口和隆庆打了照面:“殿下….”
“这么晚了,楚国公是要去哪呢?”隆庆不冷不热的问道。
“臣尚有公务处置,请殿下恕罪。”
“如果哪天你惹恼了母后,本宫绝对不会留情的。”
“是殿下,微臣记住了。”隆庆径自向内殿走去。
韩德让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心头莫名苦涩:“庆儿,真的希望你只是怨我而已。”心底深处却隐隐有一丝不安。
内殿,取暖的火炉传递着阵阵暖意,;隆庆穿着便服,躬身道:“母后金安!”
“免了,坐吧。”萧绰边抿着茶边说道。
隆庆顺势坐在了母亲对面的位子上:“母后,您深夜召见有什么指教?”隆庆声音洪亮。
“记得普贤奴你小的时候,喜欢演练兵阵,先帝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称赞说,将来你一定会统帅三军,建功立业。娘也在等着这一天…..”
“那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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