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隆绪坐在龙辇中返回皇宫,隆裕微笑着坐在兄长身边,似睡非睡。
“裕弟,从明天开始,要去问安哦。”隆绪轻轻嘱咐道。
“嗯,臣弟明白,陛下哥哥。”隆裕重重点头:“相父对待我们要比父皇还好呢。”隆裕笑道。
“相父对待我们要比父皇还好呢。”隆绪低头,这句话在耳边回响着:“是的,隆裕他说了实话。虽然朕一直告诉自己,父皇无可取代,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取代先帝,母亲也一直告诉朕,父皇永远是她感激和尊敬的人,但是,朕其实一直都明白,朕的生活里可以没有父皇偶尔的关爱,却不能没有相父殷切的叮咛,不能没有母亲严格却温暖的照顾和教导。对于现在的朕来说,两者如果缺一,那么朕将无法想象朕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隆裕已经靠着他睡着了,隆绪推了推他:“到了。”
中宫 皇后坐在床上,陷入沉思:“皇后千岁,圣上驾到。”
皇后闻言,如梦初醒,快速起身接驾:“陛下,您来了。”
“皇后,朕很累,早些睡吧。”隆绪懒懒地说。
“臣妾有一事想请问陛下.....”
“很晚了,明天再说吧。”隆绪有些烦躁,打断了她。
“陛下,如果母后陛下有了楚国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皇后大声问道,声音足足传了二里远。
迷迷糊糊的隆绪霎时从床上跳了起来,睡意全无。
第二天,早朝按时开始了,户部尚书邢抱朴上奏,今年中举的进士已经确定。
萧绰喜笑颜开:“好,三天后,朕就召见他。”
早朝结束后,众臣纷纷离去,隆绪却还坐在御座上毫无反应,萧绰很是惊奇:“绪儿,怎么了?昨天太晚了没睡好吗?”
隆绪离开御座,跪倒在母亲面前:“母亲……”隆绪几度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陛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萧绰有些急了,隆绪看了眼还坐在原位上的韩德让,韩德让站了起来,向殿外走去。
“站住!”萧绰大声喝道,从御座上站了起来,红裙的裙摆随着微风抖动:“陛下,君无戏言,您明白的吧?!”萧绰责问道。
“是的,儿臣知道,只是此事儿臣希望相父暂时回避…..”母亲严厉的目光之下,隆绪脸色涨红,表情窘迫。
“朝中没有事情是楚国公不能知道的,所以陛下不用担心,请说吧。”萧绰语气稍缓。
“可是?母后陛下…..此事儿臣实在……”隆绪支支吾吾,摇晃着头,不愿直言。
韩德让站在殿中,看着母子二人,沉吟片刻,双膝跪倒:“臣请陛下放心,陛下所忧之事绝不会发生的。”
隆绪微微转头看着韩德让:“相父您知道儿臣所指何事?”
“臣已猜到七分,应该不会错的。臣略通医道,应该没有问题,而且臣完婚十余年,并无子嗣于膝下,所以臣自认命中无子,臣信天意如此,微臣命中注定将以能够侍奉陛下为毕生之荣。”韩德让眼中含泪,难掩激动。
萧绰快步走下丹陛将韩德让搀了起来,隆绪向将韩德让扶回了他的座位上,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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