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说以前比朕还爱玩,不过玩过头就不好,侍讲他说得有理,今年也玩够了,国事又多,轸该收收心了。”
隆绪边想着边将视线转回球场,眼光到处似乎觉得韩德让的坐骑有点急躁,不似适才稳健。他知道相父的爱骑并未有球场经历,故此,今日韩德让是在马厩中随意挑了一匹,球赛本是休闲之事,输赢也就不重要了。
刚才隆裕进来时,低声向他传话说:“相父望陛下哥哥今日观鞠尽兴,其他切勿在意。“
场地中央,韩德让对坐骑的状态变化非常惊讶:“不对,我相马无数,不应该会有如此急速的变化。“
猛然惊觉前方投来一道冰冷的目光:“不会,陛下和皇太后都在此,他们想要惊扰圣驾不成,而且会让休哥兄非常难堪的,要报复我,会在这种人人开心的场合吗?“片刻心思百转。
球赛继续着,欢呼继续着,那道冰冷的目光越来越逼近,敌意扑面而来,宛如把把利刃,压迫心神。
坐骑的情况更加糟糕了,他用力控制着,正前方有人拿着球伏,纵马向他冲了过来,原本状态不佳的坐骑更加受惊,完全失去平衡,韩德让虽有所预判,但是两匹马激烈碰撞的巨大冲击力,还是让他的身体失去重心,松开了缰绳,向后倒去。
欢呼声瞬间停止,隆绪瞪大了双眼,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隆庆表情多变的看着场内,隆裕浑身颤抖,闭紧了双眼,面露惊恐之色。
场地上的其他人基本都停了下来,耶律休哥凝神看着正在下坠中韩德让,心想:“希望你没事。“
韩德让全力稳定呼吸,气运丹田,在空中翻身上跃,以免自己头部着地,顺势拔出佩剑,向地上击去,佩剑大力插入地面,他再次翻腾,倚仗佩剑为中心点,借力维持平衡,终于将整个重心扭转,双脚平安着地。
韩德让心有余悸,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长吸两口气,护着有些晕眩的头,尽快使自己完全恢复常态,心里念叨着“好悬,真的好悬。”
隆绪长舒一口气,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珠,坐了下来。隆庆微笑的看了韩德让一眼,隆裕睁开了眼睛,大喊道:“太好了。”
场地上的人都长吁一声,悬心落地,耶律休哥和北院枢密使耶律斜轸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天佑国祚,未失贤佐。”
众人将目光转向了还停在场地中央的那位冲撞者,他脸色复杂,隐隐流露出一丝失望。
他小字胡里室,契丹贵族出生,武功非常好。
众人心里嘀咕着:“审问和鞭子总是免不了了!”不约而同的看向皇太后,韩德让尚在摇晃着头,运气调理脉息,众人眼光看向御座,北院枢密使正欲进言:“依照旧例,命相关职部审议定罪。”话还未来得及启齿,只见皇太后飞身跃起,右手拔剑,直刺而出。
胡里室迷惑的看着皇太后,丈二摸不着头脑,球赛中伤人亦有前例,一般会在进行审讯后,杖责惩处,但此刻皇太后她,,,,,,”
胡里室正在想着,只觉剧痛袭来,再无知觉。
他的首级提在了萧绰手上,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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