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遍:“皇太后陛下御赐佳酿,真是有劳皇太后一片苦心啊。”室昉心中不胜感慨:“去给韩大人传话,老夫一定会去的。”
管家领命下去了。
“往日的重阳,德让都会参加皇太后在宫中的家宴,这回为了老夫真的是费尽心了。”室昉心中十分感动。
夜半三更,道宁快马加鞭,叩响了家门。
“夫君,没想到你真赶回来了。”
“清妹,我的贤夫人,重阳家宴我哪次不赶回来,我还有一些事情要找二哥讨教呢。”
“二哥明天不在,你还不知道呢?陛下大婚的第二天,皇后就给二哥脸色看,二哥现在正躲着呢。”
“竟然有这种事,皇后真厉害,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道宁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不屑:“姐姐和二哥是念及新婚和背后的大父房才宠着她呢?她要是不知道收敛迟早死得很惨。”
“夫君说的是,妾身怎么没想到这层,还整天悬着颗心。”清儿心里的大石头仿佛落了地,脸色霎时间好了很多。
“我们到屋里去吧!可想死我了。”
“你好坏。”清儿嘴上说着,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起来。
重阳当日,细雨绵绵,雨水的滋润下,盛开的菊花宛如含羞少女,娇滴滴的惹人怜惜。
群臣和命妇均受赏菊花酒,兴高采烈的回府过节。
午后时分,隆绪今天不用上课,在御花园里信步走着,远远望去,凉亭里皇后正和紫萱交谈着,他快步走了过去。
“皇后千岁,奴婢近来身子不舒服,请您恕罪。”紫萱跪倒在地上告饶。
“是吗?御医怎么说的?”皇后边喝着茶边问道。
“韩大人说,奴婢怀了龙种。”紫萱小心的说出实话,肚子会渐渐大起来是瞒不了多久的。
“韩德让?他又不是御医,他的话能信吗?本宫劝你还是另找御医看看,省得误了性命。“皇后强忍了怨气,嘲讽的说。要有皇子地位才会稳固,而现在一个宫女竟然在自己新婚才几天就被确定怀孕了,很明显皇帝早就临幸了她。虽说她的汉女身份即使生下皇子也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但是皇帝的长子不是皇后所出,无论怎么说都是让她很没面子的事。
“韩大人他医术很好,不会错的。“紫萱小声辩护道。
“闭嘴!“皇后突然大喊道!”滚。“
“紫萱姐姐起来。“隆绪亲自上前将紫萱扶了起来。紫萱赶忙退了下去。
“皇后,皇室需要广储后嗣,我契丹虽不比中原,但子嗣传承也是必须的,因此希望皇后能够善待妃嫔。父皇的第三子和二公主都不是母后所生,母后对待他们虽算不上视如己出,也多有恩泽。”隆绪一口气说完,正欲转身离去,又回头说;“相父的医术很精湛,裕弟的身体虚弱一直是相父负责诊脉的,以后请皇后慎言。
隆绪说完走了,留下皇后愣愣看着远去的背影,刚才的那席话全然不似父亲眼中的对太后言听计从的皇帝。
晚间,太后的寝宫,明晃晃的蜡烛摆放在四周,太后端坐在上首,身边的位子空着,皇后跟在皇帝身后走了进来,皇后看了眼太后身边空着的位子,瞥了眼皇帝,只见隆绪对母亲深施一礼,恭敬的坐在母亲右侧的下首,她也就只能坐在皇帝的身边。
片刻后,萧道宁夫妇牵着女儿走了进来,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清儿今日特地佩戴了淡雅的玉簪,穿着粉黄色的正装,略施粉黛,笑意盈盈,仪态万方。正欲将女儿抱到膝上,穿着红色上衣的菩萨哥眨了眨眼睛:“母亲没有女儿的位子吗?您一直抱着我会很累的。”
清儿听了这话,脸色立变,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哦?”萧绰微微一笑:“菩萨哥过来,好好回答姑姑几个问题,就给你位子坐。”萧绰和颜悦色的问道
“是。”
“今年多大?”
“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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