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有什么好点子没有?“清儿见没有下人在场,扮个鬼脸吓唬她,报刚才”偷袭“的一箭之仇。
“看你平日很聪明,今天怎么傻了附耳过来。“道宁坏笑的看着妻子,清儿虽知可能有诈,还是把耳朵伸了过去。
道宁咬着妻子的耳朵嘀咕了两句,清儿先喜后忧,眨了眨眼睛,问:“夫君哥哥,这真的可以吗?姐姐毕竟是大契丹的国母,摄政的皇太后,万一…..“
“我们就来试探看看吧!反正我们俩送的东西,姐姐是不会治罪的,顶多把我们俩骂一顿而已。“
“那好,妾身就连夜赶工了。“清儿正色道。
“我陪你。“
此时此刻,韩德让在府衙的座位上,手上拿着一份公文,脸色难以捉摸,像是无奈,像是慌张,像是困惑,像是委屈。
后院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他转头看了看挺立的松树,沉思良久,站起来,披上外衣走出南院。
耶律斜轸正头也不抬的看着军事奏报,侍者突然来报,韩德让府衙外求见。
耶律斜轸面露惊讶之色,沉吟良久才说出一个“请“字。
韩德让整了整官服,缓缓走进了北枢密院的府衙。
“大人安好:“刚进正厅,韩德让就躬身行礼道。
“韩大人今日怎么会想到来的?有何见教请直说吧。“耶律斜轸言语间透着一丝不耐烦。
“下官焉敢指教大人,只是今日似乎有人将部分北院的军事奏报送到下官那边去了,特来奉还。“韩德让双手呈上一堆文书。
“如此小事,何劳韩大人亲自走一趟,既然送错了,你就代为处理吧!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耶律斜轸酸溜溜的说道。
“朝制,南院从不主管契丹方面军事,如此逾越的行为,下官绝不会做的,所以请大人拿去批复。“韩德让躬身道。
耶律斜轸遂示意侍从从韩德让手里接过了奏报,韩德让再次作揖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耶律斜轸看着韩德让渐渐消失的背影,他似乎不能相信,这个人在四个月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硬生生的杀了人。而今日的态度又极尽谦卑,丝毫不见狂妄,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黄昏时分,韩德让回到家中,刚去上房向母亲请了安,圣旨就到了,请他后天进宫赴宴。
接下圣旨,心底不由流过一丝异样。按礼法,皇太后生辰当天,皇子公主并内外臣工均须祝贺,但是晚间的宴会一般只会请近亲属参加而已,轮不到他南院枢密使。
“我还是趁此机会向燕妹进言加封赏赐斜轸兄的好,其他的顺其自然了。”韩德让暗暗点头
五月初五,萧绰生日那天,天气分外的好,阳光明媚,早间百官按礼法分批贺寿,萧绰喜笑颜开,隆绪率百官给母亲加尊号承天皇太后,群臣也给皇帝上尊号为天辅皇帝,君臣一片欢声。
萧道宁贺完寿回府,见妻子还刚刚梳洗,打趣道:“懒虫,这会儿才起来啊!”
“还不是你那个主意害的,两天做完一对,不累才怪?还要担着被骂的风险。”清儿不甘示弱。
“好了好了,反正已经做完了,不生气了。”道宁忙哄道。
朝贺完毕,萧绰回到寝宫,雪儿正在指挥宫娥们将大臣进献的寿礼分门别类,一会儿的功夫,雪儿报告说:“基本都齐了,只有韩大人说晚上自有良策为贺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