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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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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残酷。此种境地下,是不能和宗室硬碰硬的,一则敌我实力悬殊,要赢很难;二则一旦打起来,就必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使大辽重蹈昔日覆辙,后果不堪设想。虽然现在的隆绪并不能完全理解母亲的话,但他知道父皇永远离开了,他将成为大辽的君主,他必须得听母亲的话,让国家继续正常的运转下去。

    而今日大殿的情形更告诉他,明天他必须成功,否则不仅自己。母亲,兄弟姐妹,斜轸将军,当然还有韩先生都性命难保。所以就算为了这些他在意感激的人都能继续活着,他必须要争气。

    夜幕降临了,睡在偏殿的床上,没有宫娥们的陪伴,显得冷冷清清,躺在床上翻来倒去睡不着,坐起来,脑海里回响着回京的路上,韩先生说的话:“陛下,从现在开始清您一定要相信自己的能力,自信是前提,您是九五之尊,只有相信自己才能成大事,所以不要再怀疑自己了,您是太后陛下的骄傲,您要以此为目标,带着信心而不失谦虚的心情前进吧!臣相信你!”

    想着想着,他朦朦胧胧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天气依然很好,火红的太阳挂在空中,皇宫后的马场,一匹烈马嘶鸣着,皇室宗亲站在一边看着。萧绰也站在马场外,脸色难掩疲劳和担忧。

    她给宗亲这个考察皇帝的机会,是为了借此彻底收服人心,更不惜让韩德让回避,以让宗亲们无话可说。可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担忧。虽然她相信她和韩德让三年多的教导绝不是白费功夫,但是绪儿毕竟年幼,万一…..

    一声剧烈的嘶鸣打断了萧绰思绪。

    马场中央,隆绪快步追逐着烈马,找准时机,迅速跨上马鞍,烈马还在快速奔跑着,从远处看去,犹如飞出的箭羽。隆绪手拉缰绳,轻轻而频繁的抽打马辈,让它渐渐变慢,再紧夹马腹,轻挥缰绳,爱抚的摸了两下,剧烈的嘶鸣在数次动作后,变成了温顺的鸣叫。隆绪开心的笑了,骑在马上,拿出身后的箭羽,对准马场内的鹿连放两箭,鹿悲鸣一声倒下了。

    “好,好。“萧绰高兴的大叫。

    “陛下,臣服了。“荆王带领宗亲跪拜。

    “叔王请起,朕年幼无知,尚需各位协力。”隆绪在马上谦虚的说。说完跨下马来,走到母亲面前:“母后,请您摄政。”

    “陛下既然如此说,朕也就遵从大行皇帝的遗旨。”萧绰应道。

    很快,韩德让被“放”了出来。

    正殿上,皇帝陛下和太后接受百官朝贺,萧绰宣布启动耶律贤的葬礼程序。

    耶律贤,庙号辽景宗,谥号为孝成皇帝,葬乾陵。

    不日,颁布诏命,室昉北府宰相兼政事令,耶律斜轸为北院枢密使,韩德让仍然出任南院枢密使。萧绰立即开始排摸全国的军政情况,全国各地各级官员新皇登基都非常忙碌,事务繁多。

    当年二十月,大雪纷飞的一天,韩匡嗣在府邸去世了。终年65岁。

    萧绰派雪儿代为吊唁并允许隆重治丧,赐“宣力功臣“

    (根据《韩匡嗣墓志》考证,他和辽景宗同年去世——作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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