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东升,韩德让却浑身滚烫,在床上不断**。
李氏立刻去请了大夫来。
南京城里,军民欢庆着来之不易的胜利。
原本前去道喜的大小官员,无不惊愕的离开了。
三天后,韩德让终于醒了。
“老爷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妾身了。“
“没事了,不用担心。“
韩德让随后派人通知各处有关他的情况,以安众人之心。
两天后午后
韩德让独坐书房,思绪万千。十年前,他随父抵达南京,协理军政,八年前,代理父职,面对君命,他恪尽职守,兢兢业业,他没有想太多自己,因为“使国盛“一直是他的抱负,其他都不重要。但现在,他不得不想,南京一战必震惊朝野,皇帝也必定会颁下赏赐,会怎么样呢?他的脑海中盘算着各种可能。
而此时,李氏又来到了那座寺庙。一身红色夏装,颇为喜庆。
“贫僧在此恭喜夫人了。“
“大师客气了,那是天佑南京而已。“
“留守大人想必不日将接到晋升令,夫人随行还请诸事小心,不该听的别听,不该问的别问。“
“大师此言何意?“
“贫僧有些累了,失陪。“说完转身离去。
李氏还是不明所以。
数日后,三员战将于上京面见帝后。
萧绰听完奏报,满面春风:“三位爱卿辛苦,你们朕都会有赏,先下去休息吧。“
“谢圣上,皇后陛下。“三人齐声道。
片刻之后,褒奖韩德让,耶律学古和刘弘的诏书从上京发出。
三天后,韩德让接到了要他举家返回上京的圣旨。
韩德让的车马一路浩浩荡荡行来,只是炎热的天气让人十分难受。
半月后,一行人抵达了上京的府邸。立即接到圣旨,明日在宫中举行盛宴。所有在京的宗室亲王和重要官员都被要求携眷前来。
李姓却在深夜发起了高烧。
“老爷请您去帮妾身准备….“
“夫人你就好好歇着,不用去了。“
“可是如果圣上和皇后陛下降罪……”
“不会的,下官替夫人解释,不会怪罪的。”
“可是….”
“不用再说了,好好休息吧。”
宴会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席间,萧绰为表嘉许,竟亲自为三位将军斟酒。
正当所有人认为皇后会以同样的礼遇对待韩德让时,萧绰却缓缓走回了御座,然后板着脸说:“韩卿,你的妻子呢?”
“回皇后陛下的话,臣妻旅途劳顿,又中了暑,下不了床,请皇后陛下体谅宽容。”
“原来如此,那倒是可惜了,要她好好调养吧。”
“臣明白。”
“真的是病了吗?赵王妃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依本宫看是有意藐视圣命!”
“赵王妃,臣妻和你无冤无仇,何故在圣上面前信口开河。”韩德让有些不悦。
“韩大人,尊夫人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时候病。”
“赵王妃,世间巧合的事多了,请您说话讲证据。”
“够了,赵王妃!,萧绰大喊一声!”朕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乱讲话。韩卿请坐下,雪儿给韩大人斟酒。“
“是。“
雪儿步态轻盈,走到韩德让跟前:“韩大人,请。“
“谢皇后陛下。“韩德让躬身行礼。
之后,萧绰再度开口:“韩卿,你对南京诸事想来非常了解且主政必多有心得,明日早朝,奏与朕知。“
“臣……”韩德让正欲领旨:“皇后,韩卿昨日刚刚返京,旅途劳顿,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想把他也累出病来吗?韩卿,三日后,御书房面奏。”
“是,臣谢陛下。’
萧绰见皇帝这么说,也就应许了。
之后,帝后二人频频劝酒,君臣尽欢。
夜将深,很多人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萧绰对着席上的一位身着红色华服的年轻少妇说:“今夜,就住在宫里吧!我们好久没一起聊过了。”
夜深了,宴席亦终于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