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有眼无珠错识了你,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人走漏了消息会让霍去病深信是我告的密,只有我身边一直信任的人才会这样,而我身边还有什么人呢?衡玑死了,夷安走了,只有你,只有你可以骗过我的眼睛!”
清溪不再否认,咬唇点头。
解忧说道:“看來是我对你不够好,才令你背叛了我!”
清溪含着泪慌忙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沒有背叛翁主,沒有!”
解忧不忍看她,松开她的手道:“你说,你是怎么知道这消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清溪擦拭着泪水说道:“那天翁主叫我别跟着,我转身欲回去,却想起沒问翁主晚上要吃什么?于是我折返回去,听到翁主和大将军在回廊下的对话,我立刻跑去告诉骠骑将军,他见了我还以为是翁主派我去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解忧心痛不已,她对谁都不曾推心置腹,却无意中令霍去病以为清溪是她的心腹,她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次你被带走受刑,有人逼你來害我害霍去病,对不对!”
清溪摇头:“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要杀李敢!”
解忧吃了一惊,问道:“你跟他有什么过节!”
清溪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你父亲是!”
“家父灞陵尉!”清溪抹去最后一滴眼泪道:“多年前李广赋闲时曾去山中打猎,他在山中玩得太晚以致回去时天色已晚,遇上宵禁,而我父亲就是当时的灞陵尉,李广自以为自己是曾经的李将军,声称要在夜间通行,我父亲扣留了他,我父亲是依照汉律行事,却被李广怀恨在心,后來他做右北平太守时将我父亲调入麾下借机杀害,公报私仇啊!”
解忧听罢,问道:“你家人沒有向陛下告发!”
“李广何其有心机,他杀掉我父亲之后立即向陛下上书谢罪,当时正值出征前夕,陛下岂会因为小小一个灞陵尉怪罪李将军,就这样,我父亲白白送了性命,我母亲伤心之下抹了脖子,家族中无人愿意抚养我,索性将我送入宫中为奴,免教李家再寻机报复!”清溪语气生硬,好像在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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