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身。
解忧忽然灵机一动,抬腿去題他受伤的左手,她这一脚用了十足力度,恰好踢在受伤之处,卫青吃痛退后几步,被解忧借机逃走。
解忧在天子驾前甚少这般不顾礼节,遇上侍卫也不管不顾朝里头闯,待她踏进大殿时,只见刘彻愤愤然怒视身旁跪着的人,那正是霍去病,霍去病低着头脸色铁青,脊背却挺得笔直。
“你还不知错吗?”刘彻愤然骂道。
霍去病鼻子喘着粗气道:“臣沒有错,李敢他行刺大将军,罪该万死!”
刘彻摇摇头,怒气更甚道:“他罪该万死你却不该如此放肆,在狩猎途中滥用私刑,还说你沒错!”
霍去病道:“臣滥用私刑或许有罪,但绝沒有错,胆敢刺杀大将军的人必须死,不论是谁,不论有多大的功劳!”
刘彻望着这个不知悔改的倔强将军,心痛不已,霍去病说的沒错,李敢犯下的是灭族之最罪,但他完全可以将此事禀报皇帝由廷尉來办,他说道:“你有千百种惩治李敢的方法,可你却选了最坏的一种,逞一时之勇,宣泄一时之怒,到头來却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霍去病说道:“臣沒想那么多,但臣必须杀掉李敢!”
刘彻愤怒了,抽起荆条鞭打着霍去病,霍去病并未闪躲,任凭凌厉带刺的荆条落在头上脸上背部,刘彻见他闷不吭声,以为隔着盔甲的鞭笞难以痛入他血肉,狠狠加大了抽打的频率。
“陛下息怒,这件事,这件事定有蹊跷!”解忧匆忙闯入,竟然忘了礼节,她语无伦次求者情,脑中却理不清头绪。
霍去病忽闻她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神色莫名。
解忧不管那么多,匆忙跪下道:“求陛下饶恕他,骠骑将军虽行事莽撞,但忠孝可嘉,况且大汉律令鼓励为亲族复仇,骠骑将军罪减一等!”
她说的道理刘彻怎么会不懂,但这不是罪多罪少之事,这关系到骠骑将军今后的名誉声望前途,霍去病从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属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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