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半真半假,扪心自问,她在某些方面的技艺绝不足以维持生计。
“哦?是谁把你抓来的?”
解忧摇摇头,做出一幅背影离乡的悲悯神态。
“是浑邪王带来的。”那女子在一旁补充道。
“祭天的时候他们就会给王庭送来奴隶和女仆。”清河声音略微低落:“几岁了?学过几年琴?”
甚少有人问及她的年龄,解忧有些触动:“十八岁,五岁就学琴了。”
清河略微一笑,解忧唯恐她心想学了十几年只有这水平,窘迫的低下头,生怕她的追问会令自己露馅。
“我也是五岁学的琴,不过十五岁就离家了。”阏氏看着解忧年纪轻轻,有些感慨:“你这么小就流落他乡,今生再也回不去了。”
“不会的,我定能回去。”解忧直言道。
清河不明就里,只当她有些桀骜,摇摇头,也不说什么。
“我在路上已思虑过千百次。既来之,则安之。对我而言,天下都是一样的,只要我心里的希望不灭,终有归汉的一日。”她指了指心脏的位置,神情了然,毫无悲戚哭诉之意,倔强的全然不像任人窄割的女子。
“也罢,你往后就跟着我,多少心愿都放在心里。你还会弹什么曲子,下次再谈给我听。”阏氏简单命令,看来这个小姑娘的性子还需要磨磨。
解忧对阏氏施礼,旋即转身。
“等等!你到过长安?”清河突然坐起,犀利的眼神直射解忧清澈的眸子。
“到过,玦曾途经长安,后来流落边关。”她小心翼翼应承着。
“难怪我看到了长安的影子。”清河似对解忧说,又似自言自语:“好了,你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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