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依草席而坐,不改她一如既往的妩媚:“我只想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
“从怀疑的时刻开始。”解忧回答。
刘陵继续着自己的分析:“如果说我父王可疑,那也是早先年的旧事,当年你尚且年幼,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关于我,你知道的不会比张汤说的更多!”解忧睥睨着双眼:“否则你也不会要求见我。”
“你知道的,却比叛徒说的更多。”刘陵眼眸里有傲慢的恨意。
这一点她俩很像,解忧说:“你既然知道雷被是我安排的还问什么?”
“他不知道我的行动,也不可能知道。”刘陵道。
“其实很简单!”解忧道:“你在长安活动太频繁,结交朝中大臣出手太过阔绰,别告诉我只是为了为你父王博得好名声。千金送礼,必有所图。还记得我们在椒房说起乐器吗?你不该说胡笳的,淮南的翁主怎么可能了解胡笳的乐理呢?长安城中一直有人在暗通匈奴,雷被曾交给我一支藏着秘密的胡笳,如果不是那次,我不会想到是你。”
“如果我不是高祖皇帝的子孙,只怕你早就怀疑我了。”刘陵自嘲般笑道。
解忧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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