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可你们一个个都盯着这陵翁主,我就更不懂了。”卫长撇撇嘴,她对刘陵的厌恶由来已久,但凡美貌的女子都不喜欢与其它美女并列,更何况此女还能左右逢源四处讨好。
卫子夫立刻竖起耳朵:“还有谁跟她交好?”
“我若说了,母亲那什么谢我?”卫长孩子般撒着娇,她紧抓住每一个机会邀赏,无论是财物,还是父母的爱。
卫子夫早知这小守财奴嘴里没有免费的消息:“我把西蜀进献的那柄紫檀琴给你。这能说了?”
“解忧呀。”卫长道:“也不算交好,只是刘陵一进宫来,解忧就往母亲这边来,也不进来坐着,就是时不时找些借口在周围晃悠着,刘陵前脚走,她后脚就不见了踪影。”
又是解忧!卫子夫听得忧心忡忡,解忧这孩子虽然在宫里长大,但她一辈子也没看穿过她的心思。且她历来独来独往,没人知道她做些什么。卫子夫打定主意,绝不能让霍去病跟她有什么瓜葛。
“请用。”刘征兴致勃 勃请霍去病等人品尝杏仁酥。
“多谢。”热心肠的赵破奴与话不多的朱和快然接受他的好意。
只有霍去病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冷眼旁观刘征的一举一动。他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好像从天而降,他以这样的方式宣告,他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在他们面前,他是绝对自由的。霍去病习惯了控制,他对每一个他认为有必要控制的人了如指掌,唯独对刘征,他似乎一无所知,他痛恨这种感觉。霍去病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多谢。”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子,过了许久,霍去病才接过他递来的杏仁酥。
“军营里绝吃不到这样的美味,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直肠子的赵破奴道。
“跟宫里的庖厨要的。”刘征简单回答。
霍去病不再说什么?他昨日见姨母剥着杏仁,今日就到了刘征手中,不可谓不巧。他早就有了主意,他在等一个人,只要此人一到,他定能揭开秘密。
“霍去病在哪?一大早把我找来,怎么不见了人影?”人声一起,霍去病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朗声道:“曹襄,我在屋里。”
“真是的,我千里迢迢赶来,你就这样招待我,也不出来迎接……”听声音,霍去病知道曹襄正在走近。他是平阳公主的独子,自幼与公主们一起长大,卫长知道的,他一定也知道,正是为此,霍去病用信鸽把他从长安招来。
曹襄一路风尘,还未进门就道:“为了个解忧,你把我找来,可是?你说你找解忧……”
“为何”二字还未说出口,曹襄呆立在门槛上。俊朗少年顿时目光呆滞,如同见了鬼一般,死死盯着屋里。
“曹襄你快过来,常常御厨做的杏仁酥。”话是对着曹襄说的,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刘征,从听到“解忧”二字起,他就一直盯着刘征,他渴望从刘征脸上捕捉到变化,哪怕是最微妙的变化,不出意外,他分明感觉到刘征的吐纳呼吸有了异常。
“你,你,你和他在一起?”曹襄似乎对于刘征的出现倍感意外,他断断续续瞠目结舌。
“对,这是刘征。”霍去病如主人般介绍他们相识。依据身形,他几乎可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