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刚刚抢救过来的父亲擦拭脸颊。
妈妈的手掌反复抚摸父亲的脸庞,仿若在抚摸一块儿宝玉般小心翼翼。
我起身,去找医生。令我没想到的是,夏主任又给我一道惊雷。
“你父亲的身体太过虚弱了,暂且不宜动手术。可如果三天内恢复不了,你们就准备后事吧。”
我被劈的体无完肤。蓝以铭下学后,来到了医院。
我生平第一次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闷声哭泣。
蓝以铭双手拍打着我的背部,轻声在我耳边重复:“小笨蛋,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不要怕。”
三天后,父亲撒手人寰了。我还记得,那一夜的彻骨寒冷。
就在12个小时之前,妈妈、我和以铭还坐在病房内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病床上那还在沉睡的人。
“老爸,您醒来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惹您生气了。”我握着老爸的大手,哀声乞求。
“向东,你醒来。我们不是说好了,等子鱼放假一起去旅游么?作为家长,你可不能够食言啊。”老妈柔声低语,生怕惊吓到床上浅眠的爱人。
滴滴滴---,代表生命的仪器发出来警告声。
医护人员鱼贯而入,经过奋战后,宣布无效。
老妈疯了一般的跑到病床边,握着那逐渐冰冷的手掌,诉说着自己对他的不舍。
“乔向东,你起来啊!你起来和我吵架啊!你起来啊!!”老妈不断地摇晃爸爸的身体,歇斯底里的呐喊。
我永远也忘不掉那一幕,老妈任凭医护人员拉扯,仍旧死命的抱住老爸。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妈妈快速的拉上了窗帘。而我,一直傻傻的呆在蓝以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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