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站起身來在房间里晃悠,我有接电话边走边说的毛病。
“是我,海姐,我是刘宏,刘宏啊!”公共电话亭里刘宏单手捂着耳朵以便抵得住马路上的汽笛声,对着电话吼,他身后站着的是阮民,同时在阮民的怀中抱着一个孩子。
“谁!”我一时间还真想不起來这个人來。
“怎么了?栀欣!”刘多站起身來关切的问道。
“沒事,有人给我打电话!”我捂住话筒对刘多摇摇头头向他意识到我沒有事情,然后见刘多一直在跟着我,就立马冷了脸:“你闲着沒事老是跟着我干嘛?去把那些规矩给我老老实实的抄好贴在墙上去!”
“好吧!知道了,哼!”刘多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笔,头也不回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我们一起生活的日子,那些日子里我们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是我一生中最快乐不过的了。
“喂,海姐!”电话突然间有了喇叭的功效,吵得一阵耳鸣。
“哦,在呢?什么事啊!”我龇牙咧嘴的掏着耳洞问他。
“那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刘宏啊!生孩子的那个刘芳芳的弟弟啊!”刘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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