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欣,你听我说。”刘多现在的这个表现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丈夫给妻子解释自己的无辜一样,让我倍感恶心。
“听你说什么?啊?你说说看,听你说什么?你他妈的就是一混蛋,我能听你说什么?我给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啊?有嘛刘多!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觉得,觉得我海栀欣肯定是前世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我碰梅毒我沾上了你!”什么样的话难听,什么样的话就从我的嘴里被吼出来,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栀欣,你太过分了!”刘多的性情永远这样,男子汉的尊严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挑战,箍住我手腕的力道更紧了。
“嘶!”这次我没有开口喊痛,但是还是忍不住嘴里发出咬舌的轻哼:“我又怎么过分了,我又怎么过分了?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太过分了,刘多,没爱上你之前我拿你当兄长,爱上你之后我处处忍让,哈哈……我过分!我过分!是啊!我的确够过分的……哈哈……”
心真的是被伤了,伤到了心碎,伤到了一扯就会痛彻心扉,然后再痛到撕心裂肺。我捂着胸口,忍着它窒息般的疼痛,体会着他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的前奏。我十几年的付出,我十几年的爱就这样一文不值,就这样激不起眼前这人一次的在意,那怕仅仅是一点点温存。
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我蹲在地上,想哭却欲哭无泪,只能是狠狠的抓住疼痛的心口不放手,然后再摇头不止。清一色的黑发如瀑布般下泄,遮住了憔悴不堪的脸,更遮住了总也展不开的眉头。
双手似洗脸一般揉搓着,我不在乎此时刘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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