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不起,因为现在人的确是太多了,这么个没权没势的人想找张室内的病床简直是难于上青天,我这么个无理的请求确实有些过分了。
产房外,我和刘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在那里闲聊:
一路上,我知道了男孩叫刘宏,她姐姐叫刘芳芳,至于那个司机姐夫叫张大财。刘宏自幼父母双亡,是他姐姐芳芳一手拉扯大的,姐姐在电子厂里帮人打扫卫生,姐夫在批发市场帮人运送蔬菜水果什么的,至于男孩刘宏则是相当令我意外的,他都19岁的人了,竟然还在a市边缘的小镇上就读初中三年级。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小了,怎么还是在初中?”
“成绩不好,喜欢打架,总是在转校,校长嫌我成绩差,经常一换学校就叫我留级。”男孩似乎很不好意思,低着头,华硕的断断续续,但是我能听出来那份无奈。
“怎么总是打架?”我歪着脑袋从下望着他,想要他给我一个诚恳的解释。
“老毛病了。”刘洪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老毛病?呵呵…我看是小时候老是有人骂你,说你是有人养没人教的野孩子,你才一时邪念大的人吧!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发现这招很好用,因为他可以让你在哪里都不会有人小看你吧。”我好想是在分析他,实则是想起了我的一位老友,他们的经历太过相似。只是那个人再也不会在人世间出现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次剿匪行动中身中数枪抢救无效死亡。
刘宏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看着他投来的异样目光,我突然间觉得我有必要让这个孩子不重复那位老友的路,想到这,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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