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怔住了。一个大大的封条像是烙在门上的疤痕,极为刺眼。
沉睡了一夜的城市,也已经开始慢慢苏醒,实验室里的其他人员也从城市的四面八方通过各种交通工具赶来。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坐在实验室门口的我,颓废、失落。从清晨五六点开始,我就如同雕塑一样,在实验室门口的台阶上坐着。双手抱膝,脑袋埋进臂弯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特别安静,但是思考在大脑里却是一刻都没有停止,我想了很多,很久,很长。
陆陆续续赶来的人看见门上的封条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我这个样子,没有说话,却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那么陪我干站着。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大家的脸上都沉重的没有一丝感情,这多多少少引来了偶尔路过的人异样的目光。
终于,感觉人来的差不多了,我的思路也梳理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拍打去身上的灰尘,我对他们说道:“对不起,我会去找相关部门询问缘由的,你们都回去吧!到时候等我电话。”
说完这些,我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