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轻忧姑娘回來了,我这就为姑娘安排客房!”
轻忧察觉到龚雪薇眼中有冷芒迅速的闪过,她一阵心惊,在定睛看去,龚雪薇还是如常纤细温婉。
是她看错了,还是她弄错了什么?
“那边的梅林有些怪异,我想从这里离开,不知道龚姑娘可否行个方便!”
龚雪薇挽留道:“轻忧姑娘就留在龚府小住一段时间吧!你们师徒二人这么久沒有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轻忧婉拒道:“我还有些急事要处理,过几日就要离开回中土,这次來打扰你们,实在过意不去!”
龚雪薇见她坚持,不再邀请:“既然如此,那我便不留姑娘了,阿秋,你的意思呢?”
“随便她好了!”
送轻忧出了龚府的正门,龚雪薇似想起什么?从怀中瓷瓶中掏出一枚药:“龚府有禁止,姑娘需及时服下解药,否者会出现意外!”
从龚雪薇手中接过:“你们不用再送了,龚姑娘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的吧!”
龚雪薇神色一黯,想起了母亲的事情:“那我和阿秋就先离开了!”
待二人进府之后,轻忧将手中的药丸轻轻一捏,顿时有粉末从从她的手上簌簌落下,她冷冷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
坐在火堆前往火里添着树枝,洛羽凡发现梦如再次靠在树上睡着了,自从刚才她小睡之后,醒了就有些失魂落魄。
洛羽凡再次细细打量着她的容貌,记忆中的萦然再次和她重叠在一起。
萦然,萦然,萦然。
这一生,他最爱的女人,就算是到最后一刻,她连安慰他,对她说谎都不肯,她的心里始终都沒有他。
他是不是太失败了呢?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是失败透顶,萦然的死让他沒有任何活下去的目标和动力,他看不到未來的路该怎么走。
只有去毁灭和报仇,似乎才能证明自己活着的价值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