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三日的光景悄悄流逝,连日來的调养,寍舞的伤势,也逐渐恢复,小腹处的伤口也开始痊愈,只是那抹深深的疤痕却永远不可能消失了。
这一切寍舞并不在乎,此刻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夏侯家的形式怎么样了,也不知哥哥现在如何,一切都是那么的令她揪心,也许是血缘的关系吧!多少次寍舞在梦中惊醒,她清楚的梦见那种血腥的场面,看见夏侯家的众人纷纷被带上断头台,那种令人刹然的气氛,哭喊的嚎叫声,当那把宽大亮洁的砍刀咻然而下,她惊慌的被惊醒,才发现,满头的大汗,心瞬间也平静了不少,只要一想起那种画面,她就心疼的无以复加。
这日,在若儿的陪同下,寍舞來到位于舞凤殿庭院内的杨柳树下,若儿搀扶着她,站立在杨树下,秋风萧瑟,片片落叶翩然滑落,纤弱的身姿伫立在树下,极为显得有些苍凉,原本清澈的双眸氤氲着太多的忧郁,紧蹙的双眉隆起,仰头看着繁枝的树顶,秋风拂过,掀起一抹裙角,从远处看去,宛如一幅绝美的风景画。
寍舞担忧的语气缓缓开口,:“若儿,夏侯家怎么样了!”
若儿拧眉低声到:“这个……若儿也不知,最近都沒有什么消息,不过……”
若儿眼神闪烁,吞吞吐吐道:“若儿 倒是听到另外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寍舞蓦地转身,看向若儿:“是不是关于夏侯家的事!”
若儿扶着寍舞的身子急着道:“娘娘您先别激动,不是夏侯家,不过……不过是您的事!”
寍舞不解:“何时!”这下寍舞倒是沒有先前的激动了,冷静了不少,现在她关心的是夏侯家,而她自己的事情,她着实已经不在乎了,想想就知道,现下夏侯家造反,而她这个夏侯家子女,却贵为一国之后,要说沒事的话,怎么可能,既然事情已经明显的摆在她的眼前,这一点她早已经不在乎了。
寍舞淡然道:“你且说來!”
“宫里都传言,说……说皇上要……要废后呢?”
若儿说完,看了一眼寍舞,只见她并沒有什么变化。
担忧的看了一眼她,小声道:“娘娘,你沒事吧!”
寍舞淡淡的笑道:“我能有何时呢?废后又如何,不废后亦是如此,我还担忧什么呢?”
若儿似是明白,又似是不明的点点头:“娘娘,你看的很透彻,只是若儿觉得对你很不公平,这一切都不关您的事,可是现下所有的责难都要您來承受,若儿看着您这样,很心疼!”
听着若儿的一番话,寍舞顿感欣慰,握住若儿的手,浅笑道:“若儿,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渐渐松开,转身,看向那颗高大的杨柳,淡淡的忧愁不禁流露:“其实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一个平凡的人生就好,但是命运替我安排了太多的责任,我不能推却,那是我一开始就注定的命运!”
说话间,只见一抹雪白的衣角露在庭院走廊边的柱子旁,俨然是一位男子,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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