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寍舞也自知这些当奴才的不简单,心里的不想为难他们,领着若儿跨进门槛,一阵微分拂过,掠起层层灰尘扑面而来,寍舞伸手掩住鼻口,蹙着眉头,这里看上去少说也有十来年没有住过人了,难怪这么冷清,想来这也是搁置这么多年的原因。
若儿拂袖上前扇了扇尘灰,掩着嘴道:“娘娘,这里那里是人住的,皇上怎么能这么对待娘娘您呢?不顾及娘娘,也该顾忌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啊。”
话音方落,厚重的大门彭的一声严实的关闭,只留下一丝浅淡的光线。
寍舞蓦地转身,眯着眼看向门口,紧闭的大门,只听细琐的上锁声。那么清晰的环绕在她的耳边。
寍舞底下眉头,对着身后的若儿道:“我们还是把这里打扫一下吧。”
响午的阳光灼热的让人难耐,即使是细微的风吹过,也是带着浓郁的热流。
寍舞安静在庭院里的那颗百年杨树下,躺着若儿专门为她做的竹椅,微微眯着眼睛,双手抚摸着肚子,甚是惬意的样子。
经过宫人们打扫之后的冷霜殿,完全颠覆了方才寍舞进来的第一影像,清素的野花,虽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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