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望岳父和岳母,就是齐爱玲的父母,平时去的很少,过年了,再不去,都不高兴不说,也会招來议论的,趁今天这点时间,事情办一件少一件。
节日气氛笼罩着鑫源,整个城市像是注射了兴奋剂,血液在加速流动,肢体在亢奋中进行着各种操作,喜悦与喜悦为伍,兴奋与兴奋结伴,忙乱与忙乱交织,焦躁与焦躁穿行,市面上犹如开了锅的水,长了潮的海,浇了油的火。
大街上车水马龙,豪华的也好,普通的也好,国产的也好,泊來的也好,各式各样的车辆,好像也知道要过年了,不是刚收到了压岁钱,就是才喝完庆功酒,浑身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一般,风驰电掣。
这是一个巨型的赛车运动会,参赛运动员和车辆数不胜数,不计其数。
但凡赛事,与夺冠得金、幸运狂欢相伴的总有倒霉、失败、丧气,甚至是伤痛、惨烈。
董庆忠开着车,血液里充满了激情、自豪、喜悦与兴奋,一年的工作,成绩卓著,连日的收入,硕果累累,那次遇到卢晓洁,一见钟情,温柔缠绵,过去所说的四喜,现在已经不能概括他的喜事了,为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赶上,也不都是幸运,事在人为,董庆忠的自豪里,自诩的成分在增长。
董庆忠的眼里,自己和自己的车色彩是艳丽和清晰的,其它的人和物色彩是浅暗的,自己的血是鲜红的,其他人的是水泥色的。
忽然,走在前面的车慢了下來,董庆忠预感到一场不幸就要发生,他告诉自己,快踩刹车啊!刹车踩下去了,可是?稍晚了一些:“咚,,!”的一声,董庆忠的车把那辆车拽住了,董庆忠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摸摸自己的头还在,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还疼,嗯,还好,我还活着。
董庆忠从车上下來,看看自己的车,前面凹进去了一大块,估计离心大远的,发动机沒事,前面的车尾部比自己惨得多,车已经短了一节,不过只是尾巴,好在两车的人都沒事。
前面车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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