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蹉跎。
世人皆被明日累,明日无穷老将至。
晨昏水流东,今古日西坠。
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
卢:“我写了个今日歌,不能算诗,就算顺口溜吧。
今日还今日,今日何其少。
我生浪今日,万事无终了。
世人总被今日误,春去秋来光阴跑。
朝怜燕影去,暮叹花容老。
百年今日能几何,请君勿负今日好。”
董:“好,让我抄一份吧。”
卢:“不用了,我以后用邮件发给你。”
董庆忠顺口说了一个英语单词:“yes.”
卢晓洁想起了ye——也。
卢晓洁说:“哎,我给你说个字谜,一个字。”
董庆忠:“好啊!正好换换脑子。”
卢晓洁说:“我下面说的话,打一个字。
伴土可种庄稼。
加水可养鱼虾。
陪人非你非我。
随弓放松不拉。
独行多示同样。
依马速走天涯。
后面与门相连。
亚洲一个国家。”
董庆忠还真没猜过这个字谜。董庆忠问:“这么多话,就打一个字?”
卢晓洁:“对,就一个字。”
董庆忠:“不行,太多,得写下来猜。”
卢晓洁:“那好吧。我给你写。”卢晓洁写好了,递给董庆忠。
董庆忠对前面几句还没弄明白,只是最后一句倒是个线索。他自言自语地说:“——亚洲国家,带门字的,澳门?不行,它不是一个国家。门——?啊!——也门。”
卢晓洁乐了。
卢晓洁问:“这是为什么呢?”
董庆忠一时还没理出思路。又从头看写的字。他突然乐了。董庆忠说:“哦,这几句都是重复一个意思。就是说这个字加上「土」字就能种庄稼了。这个是减法。把「地」字减去「土」字,就是「也」字了。”
二人说话的地点是在卧室。
这可能也是一种习惯,每当董庆忠和卢晓洁说话到一定进度的时候,不是你投入我的怀抱,就是我要和你合二而一。
二人又黏黏糊糊,如胶似漆,进入了胶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