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庆忠:“你觉得做这个可以吗?”
小月:“刚做没几天,哪挣到钱了?”
董庆忠:“一夜就好几百,还不行?”
小月:“你可别认为我是专干这个的,干这个我们的行话叫出台,我可不出台。今天,我看你人不错才答应来的。”
董庆忠又想起了本来要做的事,心想,对呀,我叫你做什么来了呢。想到这里,下身有有点蠢蠢欲动。
董庆忠如饿虎扑食,猛地抱住了小月,小月温柔地挣脱了,说:“等等,我给你个东西。”
小月举起手里的纸条,说:“这是我的电话,给你。不管你在哪,给我打电话,我都去找你。亲爱的,别忘了我。现在,我真受不了了,把我干得火辣辣的,里面外面都疼,你太厉害了。我陪你说会儿话吧!早上再做好吗?”
董庆忠虽余兴未尽,但听这么一说也只好不再勉强了。说了声:“好吧。”
董庆忠又想问什么?小月已经发出了轻微的睡眠呼噜声。
董庆忠也有了睡意,渐渐地睡着了。
董总是睡的不实在,醒了好几次。看看身边的小月,睡得很香,总没好叫醒她。
小月终于醒了。用绵软的声音问:“几点了?”董看看表已经四点四十了,告诉了小月。小月忙说:“哦,太对不起了,睡过了。你不忍心叫我,谢谢你,亲爱的。”
董想爬到小月的身上。小月说:“亲爱的,先把钱给我,我要藏在身上,防止出事。”董庆忠取出五百元递给了小月。又和小月亲热了一会儿,还想进一步发作。
小月坐起来,吻了董一口,用手推着董说:“亲爱的,今天不行了,时间到了。万一查房的来了,就不好了。以后还有机会。我得走了。”
正说着,小月的手机响了。接过之后,她说:“领班告诉快回去,大门口有人叫门。”
说话间,小月已经穿好衣服。董庆忠这才发现,小月的服饰虽然很美丽,但很简单,要脱下和穿上都非常方便。
董庆忠催促小月快走,心中一阵紊乱,一时理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好像小时候不小心把饭碗掉到地上摔碎了,大人若果知道了,一定是一顿痛骂或毒打。也好像小时候下河洗澡,光着屁股藏在暗处不敢出来,怕的是,大人不让洗澡,同时,也觉得什么也没穿,不好意思。还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方面没脸见人,一方面愧对良心。
董庆忠觉得心里空啦啦的,假如原来自己的心是一个包子,那么,现在,这个包子的馅子一点儿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残皮!
小月走了,董庆忠似睡非睡,昏昏沉沉到了七点半。再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洗漱。
当人们尽情地喝了一场透酒,接下来总会有些不良反应,或失态,或呕吐,或跌撞,或疲惫,或萎靡,或疼痛。
一会儿,李全友来了。两人开始早餐,接着去招标单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