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有细作之事,不禁将杜蘅死死盯着看了几眼:“你与他是何关系!”
“娘娘可以直接去问他!”她忽地凑近來,猛地攫住了夏若的手腕,不由分说便要扯着她往前边一道回廊曲折处拐去,夏若沒有防备,一时间被她带着连走了几步,待使上了力气忙挣脱开來:“你休要放肆,如今他是叛军,纵你是杜左将军之女,若与叛军勾结,一样是满门抄家的罪状!”
“我费尽辛苦混入军营之中,若不让你尝尝我那时受尽的苦楚,我便是死也不得瞑目!”杜蘅的面容生得不差,可现下却被狰狞的神色扭曲得不成人形:“我那时误以为你便是我此生终于等到的那个人,却又对你的一切浑然不知,和王拿此为条件胁迫我做了许多苟且之事,我今时今日,便要你如数清偿!”
她扑身过來便勒住夏若的腰身,欲将夏若挟制住,夏若抽出发间的簪子便往她刺去,白光一闪之间,杜蘅侧身避过,迎面便拿手作刀之态往夏若后颈处砍下去。
夏若毕竟从未习过武艺,反应不及只好闭眼任由她朝自己颈间劈下來,却是身侧忽地有人将自己推开去,生生拦下了杜蘅的那记手刀。
她被那股力推出去极远,待回身來看时,竟是田双河。
她还未出言,田双河已是跪下领罪:“方才情势危急,得罪娘娘还请恕罪!”
“你怎知我的去处!”夏若愣了半晌:“本宫将暗卫皆是留在了宫里,你为何会出现于此地!”
“昨儿夜里陛下便差属下八百里加急赶过來,以备不时之需,所幸属下还未來迟!”
夏若瞥了被制住的杜蘅一眼:“先暗中将她关着,本宫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來!”
田双河领命,正待要将杜蘅带走时,连手脚都被缚住不得动弹的她居然破口大骂起來:“你这妖女害了不少人罢,现在连陛下都是沉疴不起,全都因你而落的现下这样,那位李小将军也是被你害死了的,和王当日将他万箭攒心,那模样可真是……”
她话音还未说完,夏若扬手便赏了她一个耳光,看着杜蘅白皙玉肌的面庞上转瞬浮起红肿,她竟是莫名地格外舒心,话也变得轻快许多:“那我今日便害死你,如何!”
她似红莲绽于皎洁月光下,除却雪白的面颊,眼眸突地带了妖冶之色:“你父亲是堂堂正正的左将军司马,怎的竟有你这么个不知分寸的女儿,你若是要來与本宫耍心机,那便权当试一试,看谁胜得过谁!”
夏若见她脸上血色尽失,又补了句:“与谋反叛军勾结的罪名,可还真是不小啊!”她缓缓俯身凑近她耳边,低笑着嘲意立现:“只是不知这军中的细作内鬼,到底是不是你!”
杜蘅瞪了双眸,也不知是惧意还是恨意燃得脸色都发亮起來,却是牙齿铮铮作响,连半句话也说不出。
夏若嗤地笑开來:“本宫今日心情甚好,暂且便不拿你当细作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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